片刻后,小摩的隱沒在漆黑的雨夜,混雜在其他濺起無數(shù)泥點子的小摩的車輛大流中。開車的是一位四十五六歲的老男人,他也是胡貍的人。他不僅開著車,還在不動神色的觀察著路兩邊的情況。隨時準備一有情況,第一時間通知胡貍他們。‘
顧傾城凝視著眼前真性子的粗漢子,心里頭一陣感動。
“原則上我只寫舞曲的,這次確實會為有紀破例寫一支抒情曲,但是趕紅白是不可能了。在紅白上會用有紀原來的曲子,我做的呢,當做是有紀的單曲吧!
“所以,”黎湛聳聳肩,“話說的越多,扣分越多。”
“那么是去什么地方啊,在國內么?有幾個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