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這樣說的?”莊施瑞陰著臉說道。
“對對,老板,您都不知道那小子有多張狂,還說等著您,口氣大得要死?!卑⒘τ掷^續(xù)添油加醋地說道。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我看她許若蕓也是不想在ch市混了!”莊施瑞滿臉震怒。
沈天豪隱隱皺了皺眉頭。
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不過......
他面無表情了下來,手中繼續(xù)撥弄著佛珠,然后看向了阿力,淡淡說道:“阿力,你來伯爵多久了?”
“回豪哥,還差三天就三年零六個月了?!卑⒘Σ恢郎蛱旌罏槭裁磿@么問,但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地回道。
“看來,這三年多,你還是沒學(xué)會怎么去當(dāng)一個合格的手下!”沈天豪臉色一沉,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頓時整個包廂都是一靜,所有人都靜若寒蟬了起來,深怕沈天豪會拿他們出氣。
“豪,豪哥——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卑⒘δ樕蛔?,知道自己添油加醋的事情已經(jīng)被豪哥看出了。
要知道,這種故意誤導(dǎo)大哥的行為可是沈天豪最為痛恨的,曾經(jīng)就有人因此被活生生喂了鯊魚。
想到這,阿力頓時腿腳一軟,連忙跪地求饒。
四周人都是一愣,沒反應(yīng)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莊施瑞不動聲色地掃了眼跪在地上的阿力,片刻眼眸中閃過了陰沉,他終于也看出來了。
這時就聽沈天豪怒聲說道:“你給我閉嘴!”
阿力立即渾身一顫,閉緊了嘴巴,老老實(shí)實(shí)地跪在地上顫抖著。
沈天豪這才看向了莊施瑞,淡淡說道:“那個許若蕓什么來頭?”
“一個什么背景都沒有的臭丫頭而已?!鼻f施瑞有些惱怒的說道。
他怎么可能不惱怒?
自己好歹在ch市也有些地位,可如今竟然被一個什么背景都沒有的臭丫頭給打臉了,這讓他以后怎么混?這又讓沈天豪怎么看待自己的能力?
“豪哥,您說我這事,該怎么辦?”莊施瑞壓住心頭的怒火,小心地看向了沈天豪。
“哼!”沈天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莊施瑞垂下頭也不敢再吱聲,他很清楚,自己如今擁有的這一切,基本上都是來自于沈天豪。
“帶路。我倒要看看,這ch市還有哪個不長眼的家伙,敢在我沈天豪頭上撒野!”沈天豪站了起來,一股久居上位者的氣息蔓延而出。
頓時,整個包廂內(nèi)的所有人都嚇得一個冷顫。
......
舒緩的音樂悠悠在clock酒吧響起,可越聽越覺得悲涼。
酒吧里的服務(wù)生此時也都一個個滿臉擔(dān)憂,有氣無力地忙活著,一個個心里對于褚尚澤的怨念也一時都達(dá)到了最頂峰。
就在這時,突然間近百名黑衣人突然沖進(jìn)了酒吧里,直接控制了酒吧。
這一刻,別說了酒保服務(wù)生了,就連顧客全都驚慌了,劫,劫匪?
隨后,所有人就看見兩道人影一前一后走進(jìn)酒吧。
前面的那人就是沈天豪,后面跟著的則是莊施瑞。
“今天酒吧不營業(yè),各位請吧。”沈天豪掃了眼四周的顧客,淡淡說道,好似他才是這個酒吧的主人。
四周一陣慌亂,有些摸不清頭腦。
“你們是誰?”一名年輕的酒吧服務(wù)生沉聲質(zhì)問道,可下一刻他剛說完,就被幾名黑衣人狠狠按在了地上。
頓時四周一片死寂。
“我靠,那中年人誰啊,這么牛逼?也不怕進(jìn)牢子?”
一個年輕顧客不屑說道。
可隨即他一旁的朋友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小聲警告道:“你特么不想活了?那可是沈天豪,ch市的大哥!無論是人脈還是資產(chǎn),都是你家的幾十倍,你信不信人家只要一句話,分分鐘就能讓你家破產(chǎn),所以你特么不想找死就閉嘴!”
沈天豪?
我靠,怎么是他!
之前嘲笑的那人頓時一個冷顫,低下頭掩著臉深怕被記住,同時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樣,那么肆無忌憚地打量沈天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