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妍懷疑自己仿佛是聽錯了。
“裙子,掀開?!碧K夏抿著嘴,緩緩地說。
誒?難道說…
蘇妍忽然猜到了蘇夏的意圖,心虛的同時也暗道,這確實是最簡單粗暴的方法了!
當下趕快轉(zhuǎn)換話題道,“那個啥,我這不是來看蛋糕做的如何了嗎?結(jié)果到現(xiàn)在廚房門都沒邁進去,也不知道什么情況,這會兒那小丫頭都該等急了吧,所以我就恕不奉陪了,拜拜?!比缓蟊┢稹?br/> “我說讓我康康,乖乖給我看就是了,廢話什么,還是說你還在害怕?”但肩膀一重,蘇妍就又被按下,推倒在地,蘇夏直接反坐在她腰上,以小腿夾住了蘇妍的手,然后回頭看了蘇妍一眼,馬尾示威似的跳動,“別給我出聲,否則我不保證自己不會手抖,讓你哪里需要縫合一下。”
“喂喂喂,你這威脅也未免太嚇人了吧…”蘇妍小聲表示著不滿,雖說腰上坐著個蘿莉怎么想都是很有人生贏家的意味——不管是從親情還是愛情亦或者澀情的角度上看,綿軟的小屁股和體溫僅僅隔著一層衣物,很清晰地就能感受到,甚至讓人錯覺加害者是自己才對。
但當這個蘿莉一用力就能把自己腰都夾斷,渾身充斥怪力,脾氣還特沖的時候,就好比個定時炸彈了,你永遠不知道這貨下一秒會怎么折騰你,正如不知道炸彈何時爆炸一樣。
這種強烈的反差感或許也就是所謂的萌點了?
“哼?!碧K夏卻壓根不理她,只冷汗一身,而后上半身前傾,小手摸索著攀上蘇妍的裙擺。
“等等,那里…不可以…我是男生啊…嗚嗚嗚?!碧K妍試圖掙扎,一雙白美的大長腿像是被抓起的竹鼠那樣撲朔,但終究是毫無意義,輕松被蘇夏或躲或拍開。
“噫——”窸窸窣窣聲中,蘇妍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尖吟。
從蘇妍腰上起來,蘇夏一臉凝重,把濕潤的手指往蘇妍的裙子上擦了擦,以看死人一樣的目光俯視蘇妍,“你倒是還真敢啊,對我妹妹faqin。”
“咳咳,你聽我解釋…”蘇妍病急亂投醫(yī)道,
“這是尿哦,嗯,就是尿,因為我剛才其實去了趟廁所,沒太擦干凈?!?br/> “你會分不清自己手沖的產(chǎn)生物和鼻涕等液體的區(qū)別嗎?”蘇夏反問,捏了捏手指,發(fā)出咔嚓聲,“說吧,你打算怎么死?!?br/> “等等,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其實,我是有難言之隱啦!”蘇妍已經(jīng)口不擇言了,只求能拖延時間,讓屠刀晚點落下。
“什么難言之隱,分明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蘇夏一記手刀劈下,落在蘇妍腦袋旁邊,破開了地毯,在木板上留下深深的痕跡,“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可別說我沒給你時間澄清自己哦,也算讓你見了黃河死了心?!?br/> “芊里姐,什么聲音?。俊弊谏嘲l(fā)上的蘇鴛發(fā)問。
蘇妍正想回答,卻聽到祈夜明顯帶著笑意的聲音,“是做蛋糕的正常操作,坐下,不要起來。”
尼瑪?shù)?,祈夜這貨絕對是看戲看得超快樂,卻就是見死不救吧!啊,我差點忘了,她和蘇夏是一伙的,幾乎是對狗女女了!
蘇妍絕望地想,眼看下一記手刀要落下,雖然知道不會把自己打得非死即傷,但這么來一下總歸是心里沒底,疼肯定還是會疼的,而蘇妍又不是抖m…雖說好像科學依據(jù)上,女性承受痛苦的能力貌似是男性的兩倍…但同樣的,對疼痛的敏感也是兩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