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里姐,我屁股痛!痹谝巫由虾跌喿釉囁频淖藥紫掠盅杆倜撾x,蘇鴛抓著蘇妍的衣角撒嬌道,“讓我坐你腿上嘛。”
“倒也不是不行,不過蘇夏…姐姐她有下手那么重嗎?”已經(jīng)落座的蘇妍看著坐在象征一家之主的正座,卻坐沒坐相,一只腳踢掉了拖鞋,盤在椅子上,就差沒摳腳了,略疑惑地說。
“看什么看,我下手很輕的!”蘇夏故作兇相,卻好像幼龍咆哮一樣滑稽可愛。
“哼,夏姐連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果然是大笨蛋!碧K鴛撇嘴說。
“我哪里錯了啊!”蘇夏拍桌。
不對不對,和小孩子特別還是這么可愛的親妹妹較勁竟然還自我感覺良好這點(diǎn)本身就很奇怪了吧?雖然我也很討厭熊孩子,但把自己也變成熊孩子還擊什么的,我還真做不出這么厚臉皮的事…你這家伙真的是這個世界的【我】嗎?
蘇妍心里吐槽著,嘴上卻和氣生財(cái),“好了好了,別吵了,大家吃飯吧!
蘇夏又倔脾氣地哼了聲,這才安分下來,并對一旁侍立著的祈夜道,“你也可以坐下了,坐到那邊去,別在我旁邊,那兩坨贅肉看著怪礙眼的!
“好的大小姐。”祈夜應(yīng)了聲,坐到了蘇妍旁邊,蘇洱對面的位置。
需知,這是張方桌。
而且祈夜這貨還沒換衣服。
一時間巨大的壓迫感讓蘇妍和蘇洱都有點(diǎn)咽口水,本來回避視線接觸的二人目光頻頻因?yàn)槠硪苟粎R。
“芊里姐我上來啦!”就在蘇妍走神的時候,蘇鴛的聲音傳來,然后蘇妍腿上一重,這孩子就到了她懷里,小屁股蹭啊蹭的。
“別亂動啊小鴛…”蘇妍苦笑。
“就不就不,芊里姐坐起來好舒服地說,腿軟軟的,屁股大大的,簡直是完美的座椅呢。”蘇鴛童言無忌地道。
“噗嗤…”蘇妍差點(diǎn)吐血,“總之吃飯吧,筷子拿一下!
“不要嘛,人家要芊里姐喂我吃!”蘇鴛理直氣壯地提要求。
“這個…”蘇妍一下子想到了間接接吻,“不太好吧。”
“有什么關(guān)系嘛,以前都是芊里姐你喂我的,難道…你開始討厭人家了嗎?”蘇鴛的眼淚說來就來。
“怎么會,完全沒問題!”蘇妍一口答應(yīng),用筷子夾菜給蘇鴛喂食。
蘇鴛坐在蘇妍腿上,背靠蘇妍帶兩個小饅頭的胸懷,看見食物過來就抬頭張開小嘴唔啊一口,順帶還有蘇妍很有眼力見地幫她擦嘴,老神在在了,甚至讓蘇妍懷疑,會不會自己才是被吃得死死的一方。
“芊里姐你也吃!痹谔K鴛的請求下,蘇妍在喂食的間隙里進(jìn)食,用的同一雙筷子。
總感覺滋味難明。
“呵,最好還是不要給她得寸進(jìn)尺的機(jī)會哦,我愚蠢的妹妹啊。”蘇夏在一旁說風(fēng)涼話,結(jié)果剛吃了幾只蝦,就嫌剝殼麻煩了,發(fā)出命令,“祈夜,把殼剝完了轉(zhuǎn)過來!
“是,大小姐!逼硪归_始盡心盡責(zé)地剝蝦,蔥白的手指用來剝蝦,叫人感到賞心悅目的時候也有點(diǎn)暴殄天物的感覺。
蘇妍和蘇洱頓時用逼視的眼神看蘇夏。
“看什么看!使喚仆人不是很正常的嗎?要不然我雇傭這個屑女仆作甚?給自己找個祖宗?人類為什么要發(fā)明機(jī)器,不就是為了省去繁雜的勞動嗎?仆人也是一個道理,若是不能為主人分憂解難還有什么用處?我話就放這里了,讓這個屑女仆給我剝蝦才是她發(fā)光發(fā)熱,為社會做貢獻(xiàn)的最佳道路!”蘇夏狡辯道,吃著轉(zhuǎn)盤轉(zhuǎn)來的一碗香噴噴熱乎乎紅彤彤帶白色的鮮蝦,滿臉幸福地道,“好歹我也沒叫她直接喂我嘛,畢竟我也不是什么紈绔子弟…”
不,怎么看你丫都是紈绔子弟好吧?
蘇妍快壓抑不住自己吐槽的洪荒之力了,連帶握著湯匙給蘇洱喂黃燜雞米飯的手都有點(diǎn)抖。不過她也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華點(diǎn),我既然可以換湯匙和用另一個碗喂食蘇洱,那我為什么偏偏要用同一雙筷子,搞得和幼女間接接吻?
算了我還是放棄思考吧…
蘇妍想。
不過蘇妍既然已經(jīng)下定決心想加入這個家庭,自然是不能厚此薄彼,眼見蘇洱一餐下來根本沒吃多少,光顧著打游戲,和蘇夏一樣坐沒坐相,腳蹬在椅子上,雙手繞過膝蓋操作手機(jī),一雙黑絲長腿曲著合攏,略微岔開的小腿后,可以看到黑絲下毫無防備露出的胖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