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開小野純這個節(jié)目主持人外,還有兩位青年節(jié)目組請來的演員。
他們的名字分別叫做勝村陽太以及吉田浜。
作為臨時演員,他們中途會制造節(jié)目效果而找出各種理由脫離隊伍或者是‘突然消失’。
逐漸、逐漸,整個探險隊伍就會只剩下西城式一個人。
屆時,隱藏在建筑中的鬼怪演員以及各種嚇唬人的小機關(guān)就會啟動,把現(xiàn)在看上去似乎還挺鎮(zhèn)靜的西城式嚇得屁滾尿流。
“西城小哥,和我們在一起可千萬不要緊張啊?!绷糁活^短發(fā)的勝村陽太笑著打了聲招呼。
他剛才已經(jīng)特別給節(jié)目組那邊打招呼了,讓他們等會兒下手輕一點。
畢竟西城式還是個高中生,膽子肯定很小。
“沒錯,西城小哥,不要害怕。”
旁邊圓圓胖胖的吉田浜一邊分發(fā)手電筒,一邊笑著拍拍西城式的肩膀說道。
他有些同情西城式,畢竟等會兒西城式就要被嚇得發(fā)出丟人的聲音,躲在墻角瑟瑟發(fā)抖。
“......”西城式?jīng)]有說話,只是抬頭看向面前的建筑。
面前的建筑,毫無疑問是一座被時代所遺棄的建筑。
出租樓一共有十層,破敗荒涼地橫亙在眾人的面前。
其灰白墻面生長著深褐雜草,裸露在外的地方銹跡斑斑,從遠處看去像是黏著粘稠的血液。
原本呈一面排開的玻璃已經(jīng)完全破碎,不時有冷風(fēng)從玻璃空隙中擠出,發(fā)出刺耳的嗚鳴聲。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不好的味道。
像是老鼠糞便、又像是某種動物尸體的腐臭味。
有些陰暗的地方用手電筒照射過去,甚至還能發(fā)現(xiàn)男女交1合用過的安全套。
西城式瞇著眼睛。
明明距離這座建筑有將近十米的距離,西城式卻有一種對方宛若活物,不斷向自己迫近的感覺。
但恍惚回過神來...卻又發(fā)現(xiàn)廢棄的出租樓就在那里,并沒有半分變化。
“西城小哥,你沒事吧?該不會有心臟病之類的病史吧?”
旁邊小野純見到西城式這副模樣忍不住問了一句。
她看著西城式一直都很鎮(zhèn)靜,結(jié)果初次見到這座出租樓還是會被嚇一跳啊。
果然還是高中生嗎?也就表面上看起來似乎很靠譜。
可別有什么心臟病、癲癇病一類的病史,不然真嚇出毛病來...她可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
“沒有?!蔽鞒鞘狡似X袋。
“真的沒有嗎?”小野純心臟一跳。
為什么看都不看我?這人該不會是在騙我吧?
“沒有?!?br/> 西城式頭也不回地回答一句。
他忙著將死氣附著于雙眼,觀察面前廢棄大樓的情況,根本懶得去理會小野純。
在死氣附著的視線下,濃郁的怨念,正盤旋在七樓破爛的樓層。
還好。
看來這一次是來對了。
怨靈還沒有被驅(qū)除。
可還是有些不太對勁。
這些怨念總感覺...
西城式皺了皺眉毛,又不著聲色往幾個隱蔽的角落掃了一眼。
在暗處都架設(shè)著專業(yè)器材。
想來這些應(yīng)該都是這個整蠱節(jié)目組的布置。
還沒有出事是因為他們并沒有侵犯到怨靈所存在的第七樓。
西城式并不在意這些錄像器材錄制下來影像。
反正事后給崗野彌音打一通電話,動用御神會與警方的力量,將錄像刪掉就可以了。
“差不多該進去了,西城小哥,小野小姐?!?br/> 前面的勝村陽太與吉田浜打了聲招呼。
他們就像進入自己家一樣隨意,聲音里根本就聽不見絲毫害怕的感覺。
畢竟他們滿腦子都在想著進去之后怎么誘導(dǎo)西城式,將他嚇唬得動彈不得。
在他們兩人的催促下,西城式與小野純也沒在原地待很久,向著這座廢棄舊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