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在客廳里躺了許久后,張言來到廚房面無表情地做完了一頓晚飯,這頓晚飯無比的豐盛,但連張言都不明白,為什么自己要做這么豐盛的一餐,是為了洛天依嗎?
張言叫醒了洛天依來吃飯,洛天依面對著這滿桌的佳肴,十分不客氣的先動了筷,在吃飯中,張言發(fā)現(xiàn),自己做這頓飯時,似乎下意識地認(rèn)為阿綾還會回來吃飯,當(dāng)成慶祝的晚飯來做了……
“張言,有什么不開心的嗎?”
洛天依吃著瞥見張言吃了幾口就停下的動作,好心問道
“我可能,不適合教人。”
張言嘆了口氣,對洛天依說著自己的煩惱
洛天依聽了之后,咬了一口炸蝦思考片刻
“或許張言你應(yīng)該用其它方式來教別人,我總感覺你的方式太嚴(yán)格了。”
“嚴(yán)格嗎?”
張言自嘲地念了一聲,不過洛天依說的確實(shí)在理,自己對別人的教導(dǎo)是以自己的經(jīng)驗而歸納的,磨平樂正綾的棱角,這對她來說本來就是巨大的折磨,自己上一世死于自己的傲氣
但與這一世樂正綾相比起來,很明顯,自己更容易磨平,因為自己所付出的代價,是一切。
而樂正綾,則近乎零代價,卻換得張言這般的折磨
嘭!
張言突然間使勁錘了一下自己的心口,表情一臉嚴(yán)肅,嚇得洛天依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小心地問道
“張言你生氣了嗎?”
“沒有,我這么做我會好受一點(diǎn)……應(yīng)該……”
張言企圖用自殘的方式來緩解對樂正綾的自責(zé),但那僅僅是短暫的,該有的自責(zé)感張言仍舊逃脫不了
“我他媽都做了些什么……”
張言捂住臉怨氣十足地低聲說道
緊接著,張言站起身道
“天依,你先吃,如果今晚不想回去你可以睡阿綾的房間。”
“那你……”
洛天依話還沒說完,張言的已經(jīng)回到了房間里
“呼……”
張言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如果這種狀態(tài)下去,可能自己會產(chǎn)生心魔,這是修煉者最不希望產(chǎn)生的東西,一旦有了心魔,恐怕再難長進(jìn)!
“張言,要不要來口酒呀?”
李白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坐在窗臺上,搖著酒葫蘆對著張言說道
“來,既然你聽過那么多故事,那就來陪我談?wù)勑陌??!?br/> 張言企圖讓李白來為自己平復(fù)內(nèi)心,這也是張言無藥亂投醫(yī)之舉,畢竟一個酒鬼能對自己有什么幫助?
李白聞言坐在了張言的身邊,但沒有將酒葫蘆遞給張言,而是掛在腰間
“不是要給我喝酒嗎?酒呢?”
李白卻擺了擺手,悠悠道
“不急不急,雖然酒可解愁,但那也是得有前提的?!?br/> “什么前提?”
張言沒接觸過酒的文化,自然不懂他說的東西
李白挑了挑眉,對著張言問道
“如果想要開墾一片草原,但雜草十分旺盛,你會怎么辦?”
“那當(dāng)然是全部連根斬掉了?!?br/> 張言想都不用想就給出了一個答案,畢竟要開墾都地方,自然留下的野草種越少越好
李白也不著急說其他的,而是繼續(xù)問道
“那如果是你的后院里,植物長得都十分茂盛,你還是會選擇連根斬除嗎?”
“那當(dāng)然不會,畢竟我的后院可是需要有草地的,如果連根斬除,我豈不是會躺在一片土地上?”
張言直接否決了李白愚昧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