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六扇門,監(jiān)獄。
刺眼的陽光透過狹小的鐵窗照射在躺在地上的囚犯臉上。
這囚犯正是劉玉陽,此時他白色的囚服處處殷紅,臉上也帶有血跡,顯然是受了毒打。
當(dāng)他幽幽轉(zhuǎn)醒,眼前不是熟悉的校舍,只有泥土、禾稈、鐵欄桿,這是監(jiān)獄!
劉玉陽大聲叫嚷道:“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是被冤枉的!”
片刻后,一個年輕的黑衣捕快走了過來,冷冷道:“叫什么叫,進(jìn)來的十個有九個說自己是冤枉的?!?br/> 劉玉陽神色誠懇道:“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啪的一聲,皮鞭抽在鐵欄桿上。
捕快冷冷道:“再叫我拿鞭子抽你!”
望著捕快遠(yuǎn)去的背影,劉玉陽心中頓時一片冰涼,就像是寒冬臘月的一盆冰水從頭澆落,從頭涼到腳涼到心。
此時,六扇門清河郡總部衙門大堂。
一個身著藍(lán)色官服的男子仰望高堂,負(fù)手而立。
身后,鄭東流說道:“總捕頭,這次的這個案子經(jīng)過我的調(diào)查,跟劉玉陽確實無關(guān)。他只是想要從喬宇清哪里獲得一點考題,沒有殺人動機。而且兇手武功極高,劉玉陽會逃跑也是正常。而且,也是他及時報案的?!?br/> 這位藍(lán)衣男子,也就是六扇門清河郡總捕頭宋天豪,他沒有轉(zhuǎn)身,只是淡淡道:“這件案子是申捕頭辦的,而且已經(jīng)招供畫押。如果你想翻案,就去找證據(jù)。我們六扇門辦案講究的是證據(jù),如果你能抓到真兇,劉玉陽自然是無辜的?!?br/> 在六扇門有著嚴(yán)格的等級制度,青衣捕快也只是,能成為捕頭的唯有先天強者級別的銀衣捕快。
鄭東流明白,如果找不到真兇,劉玉陽就會是那個倒霉的替罪羊??扇耸撬サ?,如果不能找出真兇,替劉玉陽脫罪,他的內(nèi)心過不去。
“屬下明白了,這就去查案!”鄭東流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宋天豪轉(zhuǎn)身,卻是一個面色威嚴(yán)的中年男子的模樣。他搖搖頭,微微一嘆。
片刻后,一個黑衣捕快急匆匆進(jìn)來,抱拳道:“總捕頭,我們衙門外來了三個人,將我們門口的捕快都打傷了,說是要我們放人?!?br/> 宋天豪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旋即冷冷道:“自從我擔(dān)任總捕頭以來,還沒有人敢打上門來。你去通知申捕頭和翟捕頭,讓他們處理。”
“是,大人!”黑衣捕頭轉(zhuǎn)身離去。
此時,六扇門大門口。
十幾個黑衣捕快倒在地面,爬都爬不起來了。
而在他們身前,只有三個人,妙玉道姑、劉雪雁和凌鋒。
劉雪雁說道:“這群狗官,就知道草菅人命,我們進(jìn)去救人吧?!?br/> 凌鋒搖搖頭,說道:“闖進(jìn)去就壞事了,那叫劫獄,你哥出來了也是個逃犯。等前輩和他們講講道理,他們自然會把人送出來。”
所謂講道理,就是展示武力,什么都不如展示力量來的直接,威逼和利誘都是最有效的手段之一。
片刻后,五個手持的青衣捕快急速奔來,一閃落在了三人身前。為首一人,神色冷峻道:“速速退去,否則殺無赦!”
這還是五人看不出妙玉的武功深淺,否則直接就動手拿人了。
妙玉面色淡然,說道:“還是叫你們總捕頭出來談一談吧,貧道不想多造殺業(yè)?!?br/> 五個青衣捕快對視一眼,頓時一同凝聚刀芒,揮刀齊上。
妙玉玉臉一寒,一拂袖,寬大的袖口像是變成了碧??駶炫鹊臍鈩艣坝慷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