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小晨看著眼前破爛的水泥球場,四周老久的邨屋,以及不遠(yuǎn)處著裝老土的青年。不由一陣心慌,“自己不是該在家玩電腦嗎?怎么一轉(zhuǎn)眼就出現(xiàn)在這個陌生的地方!
代小晨,一九九三年生人,十歲那年一家人遭遇車禍,父親當(dāng)場慘死,母親也因?yàn)楸淮┩敢粋腎臟,落下病根,沒過幾年撒手人寰,留下被病痛折磨的代小晨。
萬幸是他的父母,留下一動十幾層的大樓,靠著房租,代小晨的醫(yī)藥費(fèi)與吃穿倒也不愁。
突然腦海中飄過幾個畫面,他嘴角喃喃道:“我死了,這里是陰間,還是如同小說中的主角一般穿越!边^了片刻代小晨看著,手心的一塊奇異紋身,喃喃自語,“我是穿越了。”
這個紋身為不知名異獸,可是代小晨卻知道它是何物,十八歲那年,母親身亡。痛苦萬分的他,選擇了出門旅行驅(qū)散憂傷。
當(dāng)時他在bj去了天下聞名的潘家園。在一個普通的小攤上,花了一萬塊買了一塊,雕刻奇異怪獸的玉牌。他手心的紋身分明跟,那塊玉牌一模一樣。
他還記得幾分鐘前,或者說很久之前,他在家打lol,就要拿到五殺之際,由于太過激動,不小心將水杯打到在機(jī)箱傷,最終死于電擊。在死亡時刻,他看見那塊一直戴在,身上的玉牌散發(fā)朦朧光彩,然后就失去神志,之后一醒來就出現(xiàn)在,這個不知何地的地方。
“哎,晨仔想什么呢?快看那邊豹子又欺負(fù)人了。等我當(dāng)上警察,一定要抓了豹子這個撲街!迸赃呉幻嗄晖屏送铺瞥,語氣不憤道。
代小晨沒有計(jì)較,他為什么能聽懂粵語,順著男子的手看了過去。
只見幾名發(fā)型老土的青年,正在毆打一個少年。過了一會兒,幾人丟下場面話,留下被打成豬頭的少年,昂首挺胸的離開球場。
這時候他才仔細(xì)看了看旁邊的青年,只見這人身劍眉星目,直挺的鼻梁,以及薄薄的雙唇,配上一米八以上的身高,算得上是一名大帥哥。
被代小晨看著,青年有些發(fā)麻,“晨仔,你腦子摔壞了吧!這幾天整天渾渾噩噩的,今天帶你出來玩一句話也不說。”
聽了青年的話,代小晨一喜,自己沒有得到這具身體的記憶,青年所說的話,正好是掩飾,于是開口說道,“你是誰?”
青年聞言先是一喜,自己這個小弟,自從三天前受傷后,一句話都沒說,可是急死他和六叔了。可是見晨仔一臉迷茫,連他說的普通話都沒注意,連忙開口,“晨仔你可別嚇我。∥沂悄阄鞴细绨!”
“西瓜哥?”
“對,唉!我說你什么時候,臺灣話說這么好了?磥砟忝陨贤踝嫦蛇算不錯嗎?”
“那我是誰?”這句話他用的是粵語,不知為何明明不懂粵語的他,居然語音跟香港人一模一樣。
西瓜哥見他如此,頓時慌了。連道,“你是唐晨,我叫王西,咱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最后一起逃出來,被六叔收養(yǎng),還記得嗎?”
代小晨喃喃自語,“唐晨,王西,六叔,夢想是……”說到最后,腦海中浮現(xiàn)無數(shù)片段,漲得他的腦袋好似開裂一般。
最終在王西的驚呼中,暈了過去。
“晨仔你沒事吧!”
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以及挺拔青年。代小晨,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唐晨,只是一笑道,“沒事了,我都想起來了。六叔我什么時候能出院,這消毒藥水的味道太濃了!
他前世被疾病纏身,十分厭惡醫(yī)院的氣味。只想快點(diǎn)離開這個白色的房間。這具身體的前任,也十分討厭醫(yī)院。
“當(dāng)然不行,醫(yī)生說你好觀察一夜。所以你就安心在醫(yī)院躺上一夜吧!”知道唐晨不喜歡醫(yī)院,西瓜哥語氣有些無奈。
六叔橫了西瓜哥一眼,滿臉笑容道,“你就安心住一晚吧!來試一試六叔給你燉的豬肝湯,超補(bǔ)的哦!”
說真的,唐晨喜歡吃炒豬肝,可是對于豬肝湯就不敢茍同,但是看著六叔那慈善的臉頰,他只好嘆一口氣,將溫?zé)岬呢i肝湯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