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一夜,很快過去。
第二天早上,位于市中心某湖邊別墅內(nèi)。
伴隨著“叮咚叮咚”的門鈴聲,睡眼朦朧的王琳打著哈欠下了樓。
“誰?。看笤缟系臒┎粺??”她有些窩火。
打開門一看,卻發(fā)現(xiàn)外面空無一人,只有一個四四方方的包裹擺在門口。
“快遞?”
王琳有些奇怪,三下五除二的拆開了包裹。
然而,當(dāng)她揭下最后一層黑布時,里面的東西,讓她整個人都傻了。
“?。?!”
沉寂三秒后,刺耳的尖叫響徹整棟別墅。
王琳如同見了鬼似的,一屁股癱坐在地,身體瑟瑟發(fā)抖。
那張臉,白得跟紙一樣。
只見其雙腿哆嗦之間,褲襠已是一片濕潤。
赫然是被嚇尿了!
“怎么了?”
被驚醒的王百壽,很快打開房門,一臉緊張的沖了出來,“小琳,出什么事了?”
“那、那里……”王琳閉著眼指著包裹的方向,身體如篩糠。
“恩?”
王大富上前一看,不禁瞳孔一縮,冷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來。
他駭然發(fā)現(xiàn),那包裹當(dāng)中置放的,竟然是一顆頭顱!
一顆血淋淋的人頭?。?br/>
半小時后。
收到消息的王磊,急急忙忙的趕到了別墅。
“大伯,怎么了?這么著急把我叫來干嘛?”他有些奇怪。
“你自己看看!”王大富伸手一指。
“恩?”
王磊面帶疑惑循指望去,見到的是個血淋淋的東西,當(dāng)他定睛一看時,頓時嚇得連退幾步:“臥槽!那是什么東西?怎么看著像人頭?!”
“廢話!你再仔細(xì)看看他是誰?”王大富沉著臉。
“臥槽?。∧遣皇驱垹攩??”王磊慌了:“他怎么掛了?誰干的?”
“這話應(yīng)該我問你。”王大富微微瞇眼。
“問我?”
微微一愣后,王磊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難道是三叔?不應(yīng)該??!他向來膽小如鼠,連一只雞都不敢殺,何況是殺人?”
“王百壽自然沒這個本事,他背后肯定有人幫忙,而這顆人頭,就是對方給我們的警告!”王大富沉聲道。
“那咱們怎么辦?連龍爺都掛了,那人要是報復(fù)的話,咱們豈不是危險了?”王磊咽了咽口水。
“慌什么?如果對方真要報復(fù),就不會只是給警告了?!?br/>
王大富冷哼一聲:“我猜測,那人明顯是在顧忌著什么,所以短時間內(nèi),我們不會有事?!?br/>
聽到這里,王磊不禁暗暗松了口氣,“沒想到三叔背后還有大人物撐腰,不過那人到底是誰?”網(wǎng)首發(fā)
“具體是誰,就要交給你去查了?!蓖醮蟾坏?。
“???還要查?大伯,要不算了吧……”王磊有些慫了。
“富貴險中求,如果連這點魄力都沒有,怎么干大事?繼續(xù)查,一定要查得水落石出!”王大富語氣堅定。
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既然已經(jīng)暴露,那么就所幸一條道走到黑。
破釜沉舟!
……
東城區(qū),幸福小區(qū),某單元樓內(nèi)。
在娘家借住了兩天后,王冬青一家三口,總算是回了自己家。天才一秒記住噺バ壹中文m.x/8/1/z/w.c/o/m/
“冬青,你們終于回來了,這兩天可把我給憋壞了!”
剛進(jìn)家門,身穿毛絨睡衣的陳雪靈,便踩著布拖鞋小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