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染墨微微一笑,道:“你還沒有‘懲罰’夠嗎?還想再來一次?”
“你……你嚴(yán)肅一點(diǎn)!”甄汐臉漲得通紅,道:“不是說那個,你嚴(yán)肅一點(diǎn)!我……我是說,從現(xiàn)在開始,不能和我**!”
“哈?”染墨似乎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他歪著頭看向甄汐,道:“你……你說什么?”
“我……我不會再說第二次了。反正現(xiàn)在這客棧已經(jīng)是你的了,我們……分房睡!”甄汐說著,隨后隨便找了一個房間鉆進(jìn)去,“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什么情況……”染墨似乎還是有些懵懂,他走到甄汐的門前……
甄汐靠著門,心臟幾乎快要跳出來了。
染墨將手掌貼在門上,用一種撒嬌的口吻說道:“甄汐,我錯了好不好,你先出來吧……”
“不行,真的不行,我……我說了懲罰就是懲罰?!闭缦f著,眼睛一閉,道:“就一個月,少一分一秒都不行!”
“甄汐,我真的錯了,我答應(yīng)你受罰,但能不能別分房睡啊?!比灸陂T外說著。
真的不行啊,我信不過你啊,大哥。
甄汐搖了搖頭,堅定道:“不行!”
“甄汐……”染墨用一種十分低沉的聲音在外面叫著她的名字,說實話,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因為當(dāng)染墨用這種聲音說話的時候,就證明……他的耐心已經(jīng)耗盡了。
不行啊,要是染墨真的受不了闖進(jìn)來霸王硬上弓,那豈不是要悲劇了。
不行,還得先給個甜棗以防萬一。
甄汐思考了片刻,最終還是打開了門,她皺著眉,看著染墨。
染墨滿意的笑了笑,正要去拉甄汐的手,而下一秒,甄汐卻忽然湊上前,輕輕的親了一下染墨的嘴唇。
染墨呆愣了一瞬,甄汐輕咳了一聲,道:“雖然……睡一起不行,但是親一下還是可以的,今天就這些了,回去睡吧!”
甄汐說完,又一次關(guān)上了門,染墨在門后站了好久才回過神。
他摸著自己的嘴唇,低低的笑了笑,道:“甄汐,你啊……好好休息。”
染墨說罷,便離開了那扇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
甄汐靠在門板上,她帶著十分恐怖的微笑將系統(tǒng)叫了出來。
“狗系統(tǒng)!你大爺?shù)挠挚游?!染墨根本什么都沒做,我醒過來干什么?!”
甄汐指著系統(tǒng)框大罵,系統(tǒng)不緊不慢的說著。
【系統(tǒng):抱歉,我并沒有預(yù)測男主行動的功能,是你說你想醒過來,我是在幫你啊,哪有你這么狗咬呂洞賓的】
甄汐一皺眉,道:“我……反正我總感覺我虧了,有沒有精神補(bǔ)償什么的?!?br/> 【系統(tǒng):要臉不要?溫馨提示,您的房間里還有一個人】
系統(tǒng)說完,便收了巨大的系統(tǒng)框,甄汐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她有些尷尬的朝著床邊看去,只見一個滿臉都寫著“帥”的男子正悠哉的坐在床邊。
正是赫連玨!當(dāng)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赫連玨沖著甄汐微微一笑,道:“我正在想,你什么時候才能發(fā)現(xiàn)我?!?br/> “哈哈……”甄汐看著赫連玨,是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她往后退了一步,道:“那個……我說我走錯房間了,你信嗎?”
“我信啊,可你不覺得,這就是緣分嗎?”赫連玨起身,仍舊帶著溫柔的笑容。
甄汐不說話,赫連玨微微一笑,道:“我以為你逃婚了,現(xiàn)在怎么又和染墨在一起?!?br/> “這個……也是說來話長了,總之……男女授受不親,我不能睡在這,就……就先出去了?!?br/> 甄汐說著,正要開門,而赫連玨卻在一瞬間推住了門板,將甄汐困在了門板和他的胸膛之間,甄汐剎那間聞到了一股很濃的酒味……
“你喝酒了?我靠,怎么臉不紅心不跳的,完全看不出來啊。”甄汐說著,試圖推開赫連玨:“你喝多了也別來找我的麻煩啊,大哥,我們有緣再見好不好?”
“我不……我不知道多久沒有見到你了……”赫連玨的聲音依舊溫柔的如一泓清水一般,他盯著甄汐,道:“我一定是在做夢吧,只有在夢里,我才能這么看著你?!?br/> “你不是做夢!要不是你喝多了我早就揍你了!”甄汐一拳打在赫連玨的胸大肌上。
赫連玨垂眸看了一眼甄汐的手,竟然直接抓住了甄汐的手,放到唇邊吻了一下。
“既然是在做夢,那就做一些我想做的事情,好不好?”
甄汐微微一笑,直接拉過赫連玨的衣領(lǐng),轉(zhuǎn)過身去,干脆的拉起來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過肩摔:“做你大爺!酒鬼給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