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看著已經(jīng)跑過來的段唯熙,她五官上看起來活潑開朗,但人不可貌相這五個字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她有沒有問題我無法確定。
還是任天行故意將她引到這里,讓她搬家搬到這里,然后讓她引我過來這里,其實就是任天行要讓我過來……她,可能只是無辜的被任天行利用了一把,這個也有可能。
但不管怎么說,由我遇到了金陽落地,我有五成的把握肯定是任天行暗中指引我過來的,他讓我遇到這個金陽干什么?讓我提前解救青月?這當(dāng)然不可能,他絕對有其他目的……
如此一想,我看向了手一直摸著肚子的女人,她一臉可憐的樣子,她眼下似乎也沒有問題,但人不可貌相這五個字,適用于任何人,包括她……
“喂,說句話行不行?至少我是你老大,知道嗎?”段唯熙在我面前握緊了拳頭。
我看著她,想了想點頭。
我和段唯熙直接下樓,上了她的車之后,她一腳油門的開車,我問她你知道我去哪里?
她不屑的道,“當(dāng)我傻子?你問那個女人老公那么清楚,當(dāng)然是去找那個劉福生了?!?br/>
她說著開車的速度更快了一分,我猶豫了一下將手機拿了出來,給陳清雅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人不可貌相,注意安全。
很快他回了我一條:知道,能夠懷孕這么久,這個女人恐怕也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的。
我微微放心下來,找到劉福生,搞清楚那個女人肚子里面懷的到底是個什么怪胎,那么事情會變得簡單很多。
接著我繼續(xù)給青月打電話,連續(xù)打,但依舊是不在服務(wù)區(qū),她這是到底去了哪里?
“跟小女朋友吵架了,她不接你電話???”段唯熙笑嘻嘻的問。
“別亂說,我給我?guī)煾荡颉!蔽亿s緊說道。
“也是,你這還沒成年呢,可別早戀了,你熙姐剛才跟你開玩笑的,別當(dāng)真?!倍挝ㄎ跽J真的說道。
我無奈點頭,要是青月聽到這話,估計段唯熙可沒這么簡單一句話就可以混過去了。
三百里的距離說遠不遠,但說近也不算近,到了那個女人口中所說的八嶺村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
這個村子我剛才在網(wǎng)上查了一下,人口比較少,可能一共不到五十戶人家,而且異常偏僻,有點山溝里的感覺,路沒修,泥路上坑坑洼洼的,開進來車都是左右搖擺的,搞得我都有點暈車了。
到了村口,段唯熙說走進去好了,找人直接問一下劉福生住在什么地方就行了,不過已經(jīng)是晚上了,基本上家家戶戶都炊煙裊裊,是在做晚飯。
我們兩個下車之后,朝最近的一家人走去,走到這家人的廚房,一個四十出頭,正在拿著鍋鏟做飯的女人一臉懵逼的看著我們兩個,似乎在驚訝,我們兩個陌生人進她家干什么?
我干咳了一聲準(zhǔn)備說話,段唯熙微笑的率先開口了,“這位姐姐,向您打聽一個人。”
“哦,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干什么呢?說吧,”這女人松了口氣,似乎這聲姐姐十分受用的樣子。
“劉福生,您知道他住哪里嗎?”段唯熙問。
“劉老頭家那兒子?”這女人反問。
段唯熙點頭,“就是他……我和他是朋友,來過來找他玩的。”
“朋友?你這丫頭說話可不老實了。”
這女人搖頭,段唯熙露出一絲尷尬,好在這女人也沒有繼續(xù)追問的意思,而是直接說道,“劉老頭家那兒子不太孝順,出去兩三年了就沒回來看看劉老頭,加上劉老頭老伴也死了很多年了,弄得劉老頭性格越來越古怪,根本不和我們接觸了,我們平時想接濟一下他都不領(lǐng)情,基本上整天都呆在屋子里面不出來,唉,生出這么一個兒子也是造孽……”
她說著嘆了口氣,我和段唯熙面面相覷了,意思是說劉福生不在村子里?出去很久都沒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