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終還是朝小女人露出一個笑容:“沒關(guān)系,輸了大不了我不要這家公司了,就算你做了,我也會一直等你,等你出來。”
聞聲的小女人就好像莫名其妙的被塞了一把棉花糖一樣,心里特別甜蜜。
既然得到這個答案,她又怎么可能不敢放手去做呢?
而且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他們假戲都已經(jīng)真做了,現(xiàn)在就差收網(wǎng)這一步,根本沒有辦法再退縮。
這一次,她要那個人徹底的身敗名裂!
當(dāng)然那個小公司的人肯定不會輕易的說出來,提供給他們logo的人是誰。
但是如果那個小公司被告抄襲的話,那就不一定……
畢竟那個公司的規(guī)模不大,如果一旦被確實了抄襲的罪名,不管是從賠償金額上還是從別的方面,他們肯定是備受打擊。
兩個人匆匆忙忙的吃完了飯,墨冥臨走的時候,在小女人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口。
“嗯,待會兒聯(lián)系,千萬別當(dāng)真?!?br/> 小女人還是有些不舍的點了點頭:“阿墨,你說的一切的話我都會當(dāng)真的,而且非常計較,所以你待會兒說話,輕一點,千萬不要傷著我。”
聽到這句話的某人忽然鼻子感覺到一酸,為什么這個小女人總是這么傻?傻到他所有的話都會相信,并且不加懷疑。
戲馬上就要演了,小女人慌慌張張的跑出了墨家的房子。
接著是墨家的門嘭的一聲被關(guān)上的聲音。
小女人被無情的關(guān)在了門外面,她哭著拍著門:“阿墨,讓我進去!我錯了,我錯了……這件事情都是我的不好,原諒我好不好?”
她手足無措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孩子。
而門外面的記者等這一幕情景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終于在蹲了三四天的大門時候,等到了一條比較爆料新的新聞。
“墨冥包養(yǎng)的女人蘿心在開庭之前被無情的人出墨家,是否意味者莫家公司logo被抄襲的罪被釘實?”
“墨冥是否會同墨家公司一起出席法庭?”
這類八卦新聞在蘿心去往法院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傳的沸沸揚揚的。
她是一邊哭一邊搭車過去的,路上還遇到了言明。
言明敲她的眼神都不太對,整個人神氣洋洋的帶著得瑟:“沒想到你還會有這么一天?蘿心,在辦公室的時候你不是挺能耐的嗎?怎么抄襲別人了,現(xiàn)在要在法院打官司了?”
蘿心心情不是特別好,于是不想理這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卻硬是攔在她的面前:“喲怎么啦,有膽子抄襲,現(xiàn)在沒膽子承認(rèn)了?是不是離開了墨冥你什么都不是?”
言明恨不得捏住這個女人的脖子,到現(xiàn)在還要擺出一副清高不理人事的樣子?
蘿心抽抽鼻子,她看待言明的眼神都不一樣咯,不過她還要繼續(xù)維持這個可憐楚楚的人設(shè),于是也沒多計較什么。
言明對現(xiàn)在一聲不吭,只能一次又一次聽著她的挑釁而不反抗的蘿心很滿意。
“你說完了嗎?說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蘿心要走,她要趕著法庭開醫(yī)院的時間之前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