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地上的陸戰(zhàn)天的雙眸緩緩睜開看著周圍,嘴角一掀,經(jīng)過了這長時間的折磨,也終于是過去了,雖然不是自己闖過的。
“這回只要把這對翅膀安在你的身上就可以了?!本驮陉憫?zhàn)天放松的時候血雨突然來這么一句。
“意志是打敗了,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就看你自己的了?!?br/>
“姐姐,你應(yīng)該會很輕松就能幫我安上的吧!”陸戰(zhàn)天笑嘻嘻回道。
“早就給你準備好了?!毖臧琢怂谎?,然后手里對出一個卷軸,上面一對碧綠的翅膀,看起來正是那玉翅的微縮型。
“把你的上衣脫了?!?br/>
“?。 标憫?zhàn)天驚咦了一聲。
血雨看著別樣表情的陸戰(zhàn)天,登了他一眼,道:““腦袋里想什么呢?我是要把他融入你的身體里?!?br/>
“姐姐,我的腦袋可是很純潔,反倒是你在想些什么,怎么感覺是如此的齷齪?!标憫?zhàn)天長嘆一聲,顯得極為無奈。
“我的想法很齷齪?!毖瓴[著眼睛看著陸戰(zhàn)天帶著危險,道:“你信不信我的行為更加齷齪?!?br/>
“姐姐,沒事了,趕緊早辦早完事?!鞭D(zhuǎn)眼間陸戰(zhàn)天脫下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壯的肌肉。
血雨看著上身健壯的陸戰(zhàn)天,美目一瞥,然后走到身后,手里的卷軸平放在背后,右手不斷往里注入靈力。
陸戰(zhàn)天平淡的坐著,反而出奇的安靜,本來自己以為會有什么不適的狀況發(fā)生,可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過了幾分鐘,陸戰(zhàn)天感覺自己色背后好像有什么東西,隨后伸手去摸了一摸,一股柔軟的觸感傳來。
“這就融于我的身體了?!标憫?zhàn)天有點不相信的喃喃道,本來他以為就算不是撕心裂肺的痛,至少也要排斥一下,可是一切也是順利的超過自己想象,
隨后陸戰(zhàn)天拿著一塊鏡子照了照,只見那對迷你的玉翅就像烙印一樣覆蓋自己的身上,絢麗無比。
旁邊的血雨道:“用靈力催動你身后的翅膀試試。”
陸戰(zhàn)天聞言,點了點頭,然后聚集靈力催動背后的翅膀,原本只有將近巴掌的大小的翅膀開始迎風(fēng)暴漲,碩大的玉翅伸展開來,上面靈紋閃動,猶如星光一樣。
“看看好不好用?!标憫?zhàn)天笑了笑,然后繼續(xù)灌入靈力,背后的玉翅緩緩煽動,頓時間狂風(fēng)迎起,房間里的花瓶桌椅都是相繼倒下。
聽見破碎的聲音,陸戰(zhàn)天也是收回靈力,尷尬的笑了笑,他忘記這里還是房間,根本不能施展開來。
“那殘留的意志已經(jīng)融入你的身體里,所以也是很輕松的融合了這對翅膀,以后也不會發(fā)生排斥這種事情?!毖昕粗坝行┮蓱]的陸戰(zhàn)天,解答了一下。
“好了,能幫你的,都已經(jīng)幫你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了?!毖觌S意說了一句,然后身形一閃進入血煞里面。
“事情辦完了,看著這城中有沒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标憫?zhàn)天輕笑一聲,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腰身,下一步踏出房門,朝翔城四處走去。
大街上,陸戰(zhàn)天漫步走著,走出客棧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小時,可是還沒有看到有什么好玩的東西,畢竟翔城也是不小。
“這位爺,你是迷路了嗎?”就在陸戰(zhàn)天苦惱的時候,一道聲音從后方傳來。
陸戰(zhàn)天轉(zhuǎn)過一看,一個比正常人還要矮半頭的侏儒男子一臉笑呵呵的看著自己,矮小的個子,臉上一顆黑痣,瞇瞇的小眼睛,這要是形容他,恐怕也就只能用兩個字形容。
“猥瑣,無恥的猥瑣?!标憫?zhàn)天也是挑了一下眼,道:“我只是在找這翔城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br/>
“爺,你還真是好運碰到了我這個翔城的百事通,這翔城的路線不僅都知道,就連各個商鋪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蹦氢嵞凶油nD了一下,笑道:“不過問我一個問題可是貴的很?!?br/>
陸戰(zhàn)天開始對這個猥瑣男子有點興趣,問到道:“我這個人一到某個地方都是東問問,西問問,問長問短的,所以,說你的一個問題有多貴吧!”
“我的問題因人而異,既然你是外來客,所以一個問題?!蹦琴迥凶由斐鲆桓种?,道:“一萬金幣一個問題?!?br/>
“還真是不便宜?!标憫?zhàn)天驚訝了一下,然后丟給他一萬金幣,道:“翔城哪個地方最好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