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星月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
她的一雙修長的美腿在輕輕的顫抖,相互攪在一起,使勁的蹭動,就連褲裙似乎都要破碎,也不知是因?yàn)樘弁矗€是因?yàn)閯e的原因?
“我去,你這不是中毒,你這是發(fā),春了?!?br/> 陳墨巖滿臉冷汗,面對這么一個天然尤物,他有點(diǎn)不知所措,最后,只能先將一枚凈心丹給巫星月服下。
隨后,陳墨巖扶住巫星月的玉臂,將她背了起來,打算先離開此處。
二人也算同生共死一回,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丟下她不管的。
“嗯……救我……”
巫星月渾身柔軟,就像是喝醉酒了一般,美麗的臉頰與陳墨巖的臉磨蹭在一起,嘴里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
她的一雙柔軟的玉手,情不自禁的探進(jìn)陳墨巖的衣服,揉捏著陳墨巖的胸膛。
陳墨巖背著巫星月,急速在密林中奔跑,想要盡快逃離剛才戰(zhàn)斗的地點(diǎn)。
被他背在背上的巫星月,卻不停在他身上摸索,一張柔軟的紅唇在他的臉上親吻,將陳墨巖的脖子親紅,留下一個草莓般的印記。
“有完沒完。”
陳墨巖使勁的偏了偏頭,將巫星月的臉微微撞開。
此刻,巫星月意識模糊,產(chǎn)生出強(qiáng)烈的幻覺,反而變本加厲。
“刺啦”的一聲。
她將身上的衣衫撕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只剩一件貼身的月白色的裘衣,一對豐腴的酥峰壓在陳墨巖的背上。
她的喘息聲變得更加急促,嬌軀十分滾燙,在陳墨巖的背上使勁的蹭動,再次親吻在陳墨巖的臉上,留下一片片濕漉漉的吻痕。
“我去……”
陳墨巖無語,要是被別人看見了,他就是跳進(jìn)冥河也洗不清。
就在這時,陳墨巖的精神力感應(yīng)到一陣危機(jī)來臨,神色一頓,背著巫星月,施展“大挪移術(shù)”。
“嗖”
瞬間,二人闖進(jìn)一片茂密的灌木中。
“嘎嘎”
頭頂飛來巨大的飛禽蠻獸,遮住了大半的天空。
蠻獸背上,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崇武郡國世子戰(zhàn)無意,另外一個是穿著紫色衣衫,風(fēng)度翩翩的年輕男子。
這個穿紫色衣衫的男子,就是紫衣神候白家的繼承人白疾風(fēng),也是白靈異的哥哥。
白疾風(fēng)聽聞弟弟白靈異被人所殺,火冒三丈,從劍道外門趕來長留地,非要找出陳墨巖,把他碎尸萬段。
剛好,戰(zhàn)無意就利用白疾風(fēng)的復(fù)仇心理,不斷地挑撥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還陪同白疾風(fēng)再次到長留地,幫助白疾風(fēng)搜尋陳墨巖。
只是,他們找了幾天,卻沒有發(fā)現(xiàn)陳墨巖的身影。
“難道他被蠻獸給吃了?”戰(zhàn)無意緊擰的眉頭慢慢地舒展開,要是陳墨巖死在長留地,那就除掉了一個勁敵。
“救……救我……吧唧……吧唧……”
巫星月雙眼迷離,嘴里喘著粗氣,緊緊的抱著陳墨巖,玉手再次伸進(jìn)陳墨巖的衣袍。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