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靠得太久的緣故,木槿從墨翎的身上聞到了一抹淡淡的梅子酒香,很醇很香很醉人,醉得她都有些迷糊了。
“將軍……”糯糯的聲音沒有了平日里的張牙舞爪,跟只才出生的小貓一般,細細的軟軟的撓得人心癢。
“恩。”
“你是不是喝酒了,為什么有股梅子酒的味道?”
“沒有。”
“可是有梅子酒的味道……”
“是你自己想喝了吧?”
“才沒有……沒有……”
隨著這幾聲沒有,木槿的呼吸徹底的平穩(wěn),這是睡著的征兆,但墨翎依舊沒動而是等了好一會,才伸手攬住木槿的腰將人從他身上抱下來放在了身側(cè)的床榻之上。
他想那一天他就不該拉她,就該任由她向燭臺倒下去,那樣毀得就是她的臉而不是他的心了。
將人平放在床榻之上,墨翎撩起木槿背部的衣衫,然后拿起手中的藥一點一點涂抹于她的腰背之處,這傷讓他又不由得想起昨日的場景,本是涂抹的手不自覺的按了下去。
“恩。”手下之人的一聲悶哼讓墨翎嗖地一下收回了手,靜等了片刻見對方?jīng)]有半分要醒的意思,墨翎飛快地涂抹了兩下便放下了木槿的衣衫,然后又撩起她的小腿給她涂抹了一些藥,這才將藥瓶收起躺了下去。
而他剛一躺下,那趴著的人就跟感應到似的,幾個翻滾滾進了他的懷里,手腳并用的抱著他,墨翎淡定地拉過棉被蓋在了兩人的身上,這大概是最后一次同床共枕了……
軍需處一有木榻就送了過來,太盡職了,盡職到他想毀了那張木榻,但是他不能……
……
當木槿醒來看到自己手腳并用的扒著墨翎的時候,內(nèi)心絕對是驚悚的。驚悚得她以最快的速度滾到了床榻內(nèi)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