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城池里來了一個新的城主。這個城主特別的奇怪,他每次出現(xiàn)的時(shí)候,臉上都帶著一個面具。城池里的人都在暗暗猜測是不是因?yàn)樾麻_的城主太丑了,所以才終日帶著面具呢?!彼伤深H為搞怪的的笑了笑,輕聲說道:“可是松松想的跟他們都不一樣。松松覺得定是啊,這位新開的城主泰太過好看,所以才要帶著面具,省的一出門就被人扔滿身的鮮花呢?!?br/> 眾人聽了松松的話,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司凝抿了抿嘴,輕聲問道:“松松,關(guān)于這個城主你還知道些什么嗎?”
“松松不知道,松松不太清楚。新來的城主太過低調(diào)了,除非必須城主出面的場合,新來的城主才出現(xiàn),否則就不出現(xiàn)?!彼伤苫瘟嘶紊砩嫌行┺抢臉淙~,輕聲說道。
“好吧,除了這個城主,還有什么其他的消息嗎?”司凝勾了勾嘴角,臉上緩緩露出一個笑容,淡淡說道。
“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七里鎮(zhèn)的那家店鋪關(guān)門了,主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不過現(xiàn)在又新開了一家客棧,不像以前只在晚上開門,現(xiàn)在新開的那家客棧什么時(shí)候都開門。好多人都覺得奇怪呢,都猜測是不是以前的客棧主人,出了什么事。不過也有一種傳言,說以前德客棧老板其實(shí)是血修,不知用了什么隱匿氣息得法子,在七里鎮(zhèn)開了一家只在晚上開的客棧。如今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發(fā)現(xiàn)了,所以就匆忙關(guān)了客棧,逃命去了?!彼伤苫瘟嘶沃Ω?,疑惑的說道:“如果以前的客棧老板是血修的話,怎么突然就被發(fā)現(xiàn)了,都隱藏蹤跡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是誰這么厲害?!?br/> 司凝和慕陵對視一眼,臉色微微一變,這么巧。如果說真的向松松說的那樣,怎么早不發(fā)現(xiàn),晚不發(fā)現(xiàn),偏偏要在他們來之前不久,被發(fā)現(xiàn)了,還換了一家客棧。偏偏七里鎮(zhèn)就只有一家客棧,如果他們沒有更改路線的話,正好去的就是新開的客棧。
袁建華眼中也是微微一變,世界上所有的巧合都是有跡可循的。
司凝抿了抿嘴,氣氛陡然變得有些凝滯。司凝看了看其他也是臉色微變的眾人,勾了勾嘴角,朗聲說道:“莫不是我的話將咱們都嚇的如驚弓之鳥了?我想開了,不管事情是什么樣的,見招拆招罷了。對方如果真的想要對我們有什么打算,我們?nèi)缃耢话惨矝]有辦法。”
袁建華臉上緩緩露出一個笑容,輕聲說道:“司凝說的沒錯。這兩天我們一直在想到底事情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但是其實(shí)根本沒必要。我們只要記住自己此行的目的,并且努力去完成就行了。至于在這個途中可能會遇到de意外,遇到了我們便分析,沒有遇到了就繼續(xù)前進(jìn),總之心中藏著一份提防,剩下德便向司凝說的一樣見招拆招罷了?!?br/> 趙威他們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今也沒有什么好的方法,只能這樣了。
“松松,你還知道什么好玩地事情嗎?”梅子好奇的看著面前的松樹,輕輕的說道。
松松嘩啦啦的晃了又晃自己的枝丫,歡快的說道:“這位仙女兒是從哪里來的呀,和我家主人一樣好看呢。松松知道好多好多好玩地事情,你想聽哪種呀?”
其他人聽見松松的話都忍不住發(fā)出了笑聲,梅子挑了挑眉頭,輕聲問道:“松松,我和你家主人誰更好看呀?”
松松嘩啦啦的抖著身上的樹葉,苦惱德說到:“在松松眼里,仙女和我家主人一樣好看,但如果硬要松松選的話,松松只能選我家主人啦。因?yàn)橹魅耸亲畎舻??!?br/> 司凝抿了抿嘴,臉上緩緩露出一個笑容,輕聲說道:“好啦,知道你乖?!?br/> 松松嘩啦啦的搖了搖身上的枝葉,顯得十分興奮的樣子。
“我們接下來怎么走?”趙威輕輕啜了一口茶杯里的水,輕聲問道。
司凝攤開桌面上的地圖,輕聲說道:“你們覺得呢?”
袁建華看著面前的地圖輕聲說道:“如果不考慮暗星真的存在內(nèi)奸的可能性,我們走哪條路最方便,最安全?”
趙威眼前一亮,眼含贊賞的看著袁建華,輕聲說道:“你說的對,眼下我們最重要的不是說去把時(shí)間浪費(fèi)在對方是不是真的是奸細(xì),或者說對方是不是真的要對付我們。我們最重要的是要明白,對目前的我們來說,我們最重要的目標(biāo)還是完成這一次的任務(wù),并且努力完成到最好,最好沒有一個人受傷。就算不對不對付我們,我們也有可能會遇到這樣那樣的意外,一味的將時(shí)間浪費(fèi)在這些猜測的上面,太浪費(fèi)時(shí)間,也太不劃算了。所以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是找到一個最適合我們的行程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