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已經(jīng)漸漸絕望的慕陵突然聽到司凝說出這樣的話,眼睛里閃現(xiàn)出一絲欣喜若狂的喜悅,連忙點頭,輕聲說道:“嗯,不管是什么我都會告訴你。只要是你想知道的?!?br/> 司凝彎了彎嘴角,臉上緩緩泄露出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輕輕的點了點頭,淡淡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問你,為什么今日在陣中,我們所有人以靈魂的狀態(tài)進入那個其中的幻陣的時候,你自己的靈魂呈現(xiàn)出來的狀態(tài)會是一個猩紅的顏色,并且不管是靈力的波動還是其他的,都已經(jīng)完完全全成了一個血修,跟你之前的狀態(tài)根本就不是一回事?!?br/> 慕陵聽到司凝聞出的話,臉上的表情微微一頓,淡淡說道:“你還記著,之前袁建華幫助我將那個血修在我身體里設(shè)置了一個牢籠囚禁在里面嗎?”
司凝眼中閃過一陣疑惑,輕輕的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當(dāng)初一開始本來是司凝打算幫慕陵處理的,誰知道后來司凝自己也受了一些輕傷,袁建華便主動開口說由他來代替司凝幫助慕陵將那個血修先囚禁住。之前,司凝還有袁建華一直都在默默思考,在慕陵身上大聲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有問題的,后來他們隱約得出了一個猜測那就是是不是其實一開始袁建華根本就沒有將那個曾經(jīng)想要奪舍慕陵的血修好好的,沒有一絲絲意外的囚禁起來。所以,后來才會讓那個血修又重新得到了機會,再重新在司凝還有袁建華不知道的時候,以司凝自己還有袁建華不知道的事情要挾慕陵,然后又重新出來了。司凝看了看慕陵臉上緊張不安的表情,勾了勾嘴角,臉上緩緩露出一個淺淺的弧度,淡淡的說道:“我記得,怎么了?”
慕陵想到自己接下來的話,抿了抿嘴角,小心的看了一眼司凝,淡淡的說道:“其實當(dāng)初你們的那個方法是對的,但是袁建華身體里的靈力實在是太過剛烈,白玉,也就是曾經(jīng)想要奪舍我的那個血修,他本來就已經(jīng)是只剩一點靈魂的狀態(tài)在這個世間殘留了。因為在我進去那個山洞之前,白玉已經(jīng)在哪里呆了差不多有一百年了。本來你和袁建華只是想以袁建華身體里至剛至烈的靈力將白玉囚禁在我的身體里,以后等哪一天找到什么好的完全的辦法再徹底消滅白玉,但是誰也沒想到的是,白玉本來就已經(jīng)搖搖欲墜,再經(jīng)過了幾天的炙烤,最后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自己的生機。而就在最后,白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徹底不可能再有機會出去,或者說繼續(xù)在這個世界存活下去的時候。為了報復(fù),也是為了讓我跟你痛苦,所以就將自己靈魂里最后所有的修為全都注入到了我的身體之中。而也就是在白玉將自己的修為注入到我的身體之后,我才知道,其實白玉早就暗中一直在悄悄改變著我的身體內(nèi)部的細微之處,以便有朝一日等到白玉可以完全占領(lǐng)我的身體的時候,他可以用起來更方便。所以,當(dāng)白玉將自己所有的剩余的能量注入到我的身體之后,他自己便徹底的消失在這個時間了。那些遺留下來的能量雖然有一些還禁錮在那個籠子里,但是更多的卻是隨著我自身的靈力的涌動,慢慢的一點一點跟我自己的靈力摻雜了起來,所以就變成了你們現(xiàn)在看到的這個樣子。”
司凝抿了抿嘴唇,眼里閃過一陣自責(zé),原本她和袁建華只是想著先將呢個血修囚禁在一起,但是沒有想到結(jié)果竟然會是這個樣子,司凝的眼中閃過一陣濃濃的愧疚,不敢抬起頭看著一旁的慕陵。隨后,司凝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一臉驚喜的抬起頭,對著慕陵輕聲說道:“我們可以找梅子幫忙??!之前你身體里的那些血修遺留下來的能量不就是讓梅子幫你幫忙凈化的嗎?這一次...這一次我們同樣也可以啊?!彼灸粗幌伦幼兞四樕哪搅?,口中的話語漸漸淹沒在了唇齒之間。是了,既然已經(jīng)有過第一次的經(jīng)驗,慕陵沒理由想象不到自己還可以再拜托找梅子幫忙,既然慕陵將這件事隱藏下來,并且在這一刻自己提出來讓梅子幫忙慕陵凈化他身體里的那些血紅色的能量而出現(xiàn)這種排斥的行為,那便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慕陵自己不愿意,所以他自己才會一直悄悄掩藏著這個秘密,不然他們所有人知道。想到這里,司凝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慕陵,詫異的說道:“慕陵,難道你還想留著這個血修遺留在你身體里的那些血紅色的能量嗎?難道...難道你想徹底轉(zhuǎn)修那個曾經(jīng)想要奪舍你的血修的功法?”司凝說完,一臉震驚的看著坐在自己面前,沒有否認的慕陵,忽然感覺到一盆冷水狠狠的從自己的頭上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