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顏非墨摔門而出以后,秦涼笙便呆呆地坐在床上,抱住自己的膝蓋,將臉埋入膝蓋里。
雖然她是個現(xiàn)代人,對于男女關(guān)系一事不像古人一般迂腐,但是她也是保守派。清白就這么平白無故被人奪去了……
等等!為什么昨晚自己一點(diǎn)印象也沒有?
據(jù)顏非墨所言,兩人是喝醉了酒,然后才……她昨天究竟喝了多少她也不知道,就連顏非墨何時來的她都不知道。顏非墨趁她喝醉了也喝酒了?還是他在別的宮里喝醉了酒,然后跑到了落霞宮來?
越想越復(fù)雜,秦涼笙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jīng)不夠用了。
青蓮和流云悄悄在門口探頭來看秦涼笙醒了沒有。顏非墨走的時候叮囑過她們,昨晚秦涼笙累了,不要打擾她。
兩人面面相覷,然后對視以后便明白了顏非墨的意思。眼里滿是喜色。秦涼笙一直以來沒有被寵幸這事她們后來才知道。心里也難免為她焦急,現(xiàn)如今,終于撥開云霧見天明了!
“娘娘,你醒了嗎?”流云小聲道。
秦涼笙這才抬起頭來,見是流云和青蓮,道:“嗯,進(jìn)來吧。去讓人給我打一桶水來,我要沐浴更衣!
在兩人曖昧的眼色下褪盡衣衫時,秦涼笙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了兩聲道:“你們先出去吧。我想泡一會兒!
“娘娘可以去溫泉泡的,那里的水溫剛剛好,還美容養(yǎng)顏呢。”
“不必了!鼻貨鲶系,那溫泉常常有人去,若是被人瞧見這滿身的……吻痕,說不定還有人說自己炫耀呢。
泡在木桶里,秦涼笙擦拭著自己光潔的身子,想把顏非墨的味道都擦干凈,誰知洗了兩遍,她依然能感覺自己身上有他的味道。
“皇上?皇上?”左寧驚訝道。“您在聽嗎?”皇上這是在走神?
顏非墨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接著說。朕在聽!眲倓偰X海里居然浮現(xiàn)了秦涼笙的臉,還有那雙哭紅了的眼。他這是怎么了?不過是寵幸了一個妃子而已,為何卻因為她的眼淚亂了。
“皇上今兒個是怎么了?”左寧拽住九夜的衣袖,把他拽到了角落里。
“我哪里知道。昨晚皇上歇在秦嬪那里?”九夜一臉無辜。
“嗯,秦涼笙。”左寧補(bǔ)充道。如今宮里有兩個秦嬪還真不好區(qū)分,而且兩個人還那么像。
“那就是跟秦嬪有關(guān)了。”九夜聳了聳肩道。
“從未看見皇上這樣過,該不會是……”左寧嘴角勾起一抹幸災(zāi)樂禍的笑道。
九夜看了看周圍,皺了皺眉頭道:“別人也就算了,你我怎能如此八卦皇上!
“額……”
“不過我覺得他和秦嬪確實有貓膩!本乓雇蝗恍÷暤。
左寧:“……”
“九夜,小寧子,你們躲在這兒說什么悄悄話呢!”突然,一抹粉色闖進(jìn)了兩人的視線。
“公主!”
來的人正是顏鳳棲。
“你們倆躲在角落里畏畏縮縮的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呢!”
左寧一滯,一臉無奈,倒是九夜,敲了敲顏鳳棲的頭道:“說什么呢!”
顏鳳棲揉了揉頭發(fā),怒嗔:“臭九夜,總愛敲我的頭,本來三哥就說我笨。都是被你敲了的!”
九夜倒是哭笑不得了:“會把人敲笨嗎?來,過來我再敲了試試看!
“你就是這樣對待師姐的嗎?”顏鳳棲撅起嘴巴。
九夜徹底被噎住了。顏鳳棲說的也沒錯。他雖然身份卑微,但從小伺候在顏非墨身邊,顏鳳棲和顏非墨拜師學(xué)藝的時候,因為天賦不錯被師父看中破格收了做弟子,有幸成為了顏非墨和顏鳳棲的師弟。
當(dāng)然,他這個師姐也沒少各種壓榨他!
“好好好,師弟錯了,還請師姐原諒!本乓购苡魫,其實他明明比顏鳳棲大,卻因為他入門晚,要叫她一聲師姐。對著一個小女孩叫師姐,剛開始確實叫不出口。后來如此調(diào)侃慣了,也便能叫出口了。
“我覺得最近皇上挺奇怪的,自從那日生辰以后,就像失了魂一般,常常走神。以前皇上可從來不會如此啊!弊髮帉嵲诳床幌氯扇巳绱藷o聊,便生生帶篇了話題。
顏鳳棲一聽到“生辰”兩個字,便不自覺的紅了臉,暗自想,該不會是三哥把三嫂給......了吧。
“顏鳳棲!給朕進(jìn)來!彪m然聲音沒有絲毫的波動,但是顏鳳棲很明顯的感受到了咬牙切齒,該不會是三哥知道了吧?顏鳳棲捂著自己的臉,完了完了,要是被三哥罵了怎么是好。
“你又惹禍了?”九夜無奈的看著顏鳳棲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九夜,你要幫我。還有左寧,寧大爺,九大爺,求你們了。”顏鳳棲拖著兩人的衣袖道。
兩人:“......”
“嘿嘿,三哥,你近來可好,精神好像不錯啊!鳖侙P棲摸著自己的鼻子訕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