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豬馬沖過來的速度非??欤虄粗?,我右手腕脫臼,痛得直冒冷汗,根本沒辦法躲,只能就地一滾,滾出幾米外,肥豬馬雙眼發(fā)紅,不依不撓,繼續(xù)拿匕首往我身上亂捅,我不知道他在發(fā)什么瘋,神經(jīng)高度緊繃著,只能被迫往后退,一直退到了門口旁邊,肥豬馬就吼了一聲,匕首對準(zhǔn)我的喉嚨筆直刺了過來,我往左一偏,堪堪躲掉這致命一擊,匕首直接沒入門框一指深,像釘子一樣,肥豬馬抽了幾下沒抽出來,氣得暴跳如雷,抬腳就往我身上踹,一邊踹一邊罵:“草你祖宗的,搞我媳婦是吧,老子今天要不把你弄死沉黃華江里,我馬五名字就倒過來寫!”
剛剛在房間里人多,我才不得不低頭,現(xiàn)在肥豬馬只有一個人,還敢這么兇,我當(dāng)然不會慣著他,將脫臼的右手縮在背后,艱難爬起來就往他臉上狂毆,草他馬的,拳頭揮完我又拿腳踢,血性全打出來了,全然一副拼命的架勢。網(wǎng)首發(fā)
別看肥豬馬長得胖,力氣卻非常大,將肚子死命往我身上一撞,居然把我撞飛出幾米遠(yuǎn),他兩步走上來,一屁股坐我身上,就開始往我臉上扇巴掌。
我真的很憋屈,嗎個比的,要是我手沒有斷,絕對可以跟他練一練,這死肥豬全身油膩膩的,一大股狐臭味,熏得我直想吐,頂多也就三十秒的功夫,我臉上火辣辣的痛,已經(jīng)被扇得腫起來了,這時候門口沖出一個女人,正是林雪,尖叫一聲“住手!”兩步走近,抬手就往肥豬馬臉上抽了一耳光。
肥豬馬整個懵了,呆呆看著林雪,說媳婦,你這什么意思,老子是你未婚夫,你為了一個外人居然打我?
看不出林雪表面一個貴婦的樣子,實(shí)則上性格十分強(qiáng)勢,沖肥豬馬怒目而視,說你他嗎真是翻天了,我說了不能動這個人,你耳聾了是不是?
肥豬馬吼了起來,說你跟他到底什么關(guān)系,今天要不給我說清楚,我一定找人弄死他!
林雪冷笑起來,說死肥豬,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干了什么事,你那幾家夜總會新來的妹妹,有十多個吧,哪一個你沒有吃的?老娘一直不說是給你面子,既然我沒有跟你撕破臉皮,那你也少他嗎插手我的事,老娘談個凱子怎么了?難不成還得經(jīng)過你同意?
肥豬馬表情一僵,立馬焉了,但臉色還是不好看,用充血的眼睛瞪著我,說這崽種是有女朋友的,你這么貼上去,難道要當(dāng)他二房?這事情傳出去讓我臉往哪兒擱,你有為我考慮過嗎?
“滾!”林雪又往肥豬馬臉上抽了一耳光,說一個星期之內(nèi)別讓我看到你,否則后果自負(fù)!
她扶著我坐電梯離開,肥豬馬果然沒有跟上來,出了大門口,我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棟大樓,有十多層高吧,裝飾得很奢華,就建在一個人工湖的旁邊,我沒來過這里,判斷不出是城區(qū)還是市中心。
林雪帶我到地下停車場開車,是一輛橘黃色的卡宴,她問我會不會開車,我說當(dāng)然會,但是我一只手?jǐn)嗔耍憔筒慌鲁鍪鹿剩?br/>
林雪什么都沒說,直接把我推進(jìn)了駕駛艙,然后從后備箱里拿了個箱子進(jìn)來,我踩油門的時候,才知道她要給我處理斷手,林雪應(yīng)該學(xué)過醫(yī)的,手法很嫻熟,先是拿冰塊給我敷著,之后又拿夾板給我做固定,忙前忙后,我小心翼翼打著方向盤,按照導(dǎo)航駛往最近的醫(yī)院。
到半路的時候,林雪終于把我的手處理好了,往座椅上一躺,說看不出你挺爺們啊,連肥豬馬都敢打,你就不怕他找人捅死你嗎?
我有點(diǎn)心煩,說你們這些混社會的人,是不是都這個樣子,動不動就殺人全家,一點(diǎn)道理都不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