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沒人。
影子是從在前面光亮照過來的,制造出了一種影影綽綽的假象。
曲婉雪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和郁時年結(jié)婚三個月還沒有做過愛這件事情,她一直都隱瞞的很好,沒有人知道,她也只告訴了電話另一端的人。
電話另一端問:“怎么了?”
“沒什么,我還以為有人在偷聽?!?br/> 對方說:“我倒是有一個法子,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br/> 曲婉雪眼睛一亮,急忙問:“什么法子,你快點說?!?br/> 對方說了幾句話,曲婉雪的眉心已經(jīng)緊緊地皺了起來,“我讓郁時年去檢查男科?這不就是明面上打他的臉么?是一個男人都不會同意的?!?br/> “你可以旁敲側(cè)擊的叫老夫人說這話,你們都結(jié)婚三個月了,也一直都沒有孩子,想要去把婚后檢查給補做上?!?br/> 曲婉雪眼睛一亮,只聽對方接著說:“這邊我負責,他性功能到底有沒有妨礙我會知道,如果有病,就治,沒病的話,也好辦?!?br/> “怎么辦?”
“下藥?!?br/> 曲婉雪的心突突的一跳,握著手機的手指都握緊了,“下藥?”
“對,下了藥,因為藥物作用,就別想再軟下來了,到時候還不是任由你為所欲為么?!?br/> 曲婉雪臉上已經(jīng)是笑開了花,“去你的,說什么葷話?!?br/> 對方也笑了兩聲,“等著聽你的好消息?!?br/> …………
寧溪已經(jīng)上了二樓。
她將手中的夜來香擺放在走廊盡頭的窗臺上,站在窗口愣愣的看著外面墨藍色的好似是一塊上好的天鵝絨的天幕,腦袋里不斷地回想著剛才聽到的話。
郁時年性功能障礙?
寧溪心里一時間有點說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覺。
有報復的快感。
身為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面前萎了,這是對男人最大的侮辱了。
有刻骨銘心的恨意。
郁時年有這方面的病,也就不會因為出去亂搞而染上性病和艾滋,就連老天都少了一條懲罰這種男人的路徑。
只是……
郁時年究竟是只對曲婉雪一個人不行,還是對所有女人都不行?
蹬蹬蹬蹬。
身后傳來了一陣輕輕地腳步聲,踩踏在地板上。
寧溪急忙回了神,轉(zhuǎn)過身來,就看見了已經(jīng)跑過來的郁思睿。
“小少爺?!?br/> 叫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寧溪腦袋里猛地竄出了一道光。
郁時年對曲婉雪不行?!
那面前的小少爺是郁時年和誰的孩子?!
郁思睿扯著寧溪的衣角,攤開手心,他的手心里靜靜地躺著一枚硬幣。
寧溪一下笑了。
她蹲了下來,“你還記得啊。”
郁思睿重重的點了點頭,他指著寧溪,嗚哇了兩聲。
寧溪一雙眼睛笑的彎成了一彎月牙,“你先讓我?guī)湍阕兡g(shù)?”
郁思睿搖頭,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寧溪已經(jīng)看明白了,卻故作不解,“你想讓我給你硬幣?”
郁思睿已經(jīng)急的快哭出來了,張嘴似乎是在搜尋著說話的詞語,卻就是一點都開不了口。
“教……”
郁思??邶X不清的吐出了這么一個字。
寧溪都驚呆了。
郁思睿歪著腦袋,似乎是在小腦瓜里面仔細的去搜尋著,又不太肯定的重復了一遍,“教……我?!?br/> 只是,他的語言不太標準,聽起來很怪異。
“好,我教你。”
郁老夫人找的家庭教師還沒有過來,而郁思睿就已經(jīng)學會了兩個字。
寧溪只會三個簡單的小魔術(shù)。
還是在很小的時候,祁然哥哥教她的,她當時也學了好幾個小時才學會,然后還要配合手眼,練了一段時間才算是真正的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