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臉色慘白,眼中含淚,極度委屈:“二嬸嬸,你不喜歡欣然,欣然不敢有怨言。可是二嬸嬸也不能打了花瓶,這可是欣然送給爺爺的壽禮,是欣然的心意,您怎么能……”
秋紅釉自已也驚了:“不是的,是有人推我,小檀,是有人推媽,媽才不小心碰了花瓶,小檀,媽真不是故意的……”
紫檀握緊秋紅釉手心給她力量,安撫下秋紅亦的著急:“媽,放松,我相信你。”看向秋紅釉身后及旁邊的人,掃過靈巧時,靈巧表現也是一片吃驚,但她眼中的爽快出賣了她。媽媽是被算計了,只是大家都看到媽媽打碎的,媽媽現在是如何也解釋不清。
想了想,紫檀道:“媽,不用擔心,一個花瓶而已。”
眾人倒吸一口氣,這五小姐果然是根木頭,打碎壽禮這么嚴重的事,居然這樣輕描淡寫,果真是傻的不行了。老爺子與老夫人若非顧著一點葉家臉面,差點要下來打人。
顧云彬心疼的上前摟著欣然,對著紫檀怒道:“要退婚是我的主意,你們怎么能拿欣然灑氣!”
紫檀瞥了一眼:“顧先生請不要自做多情,便是你不退婚,我也要退婚的。不是每個女人都想巴結你,自戀到妄想證,也是絕了?!?br/> 顧云彬如被揍了一般,被堵的不可思意,這是葉紫檀說的話?!
紫檀:“等會我會與你說退婚之事,現在先說說這花瓶。靈巧,你出來?!?br/> 靈巧心中登的一聲:“五小姐叫我什么事,這花瓶不是我打破的,大家都看見是,是二少夫人……”
紫檀:“我說是你打的嗎?你急什么?心虛嗎?”
靈巧緊了緊手,委屈道:“五小姐,靈巧不心虛,不是靈巧做的靈巧不會認。難道五小姐還要像早上一樣,對靈巧屈打成招,讓靈巧背黑鍋嗎?”
眾人一聽,這葉紫檀還打人?
秋紅釉見靈巧睜著說假話,急的不行,越急越發(fā)現無從解釋。
紫檀倒是不急,“靈巧的事,等會自有分曉?,F在先說說這花瓶,其實這花瓶碎了,也不是壞事。張爺爺,你說是不是?”
張老爺子忽然被點了名,“這……是,也不是……”
老爺子見張老友說話吞吞吐吐,“是有什么隱情?都是老友,說說無妨。”
張老爺子還是有一分顧忌,“既然紫檀已經說出口,不如讓紫檀說吧?!?br/> 紫檀看一眼欣然,淡淡道:“六管瓶,在古時是祭祀之物,是一種冥器,多有陪葬品之用。用冥器做壽禮,這寓意……”
眾人皆禁聲,這是冥器!
老爺子面色全青了,“張老友,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張老爺子也無奈:“是有這種說法?!彼吹竭@瓶子時也是詫異了一下,所以從瓶子呈上來后他就閉口不談了??隙ㄊ潜蛔咸催@丫頭看到詫異神情,知道他也明白這涵義,故意叫了他證明,這丫頭還真是敢說。
眾人臉上都極不自然,用陪葬品做壽禮,這真是要咒葉老爺子死啊。
細細碎碎輕音傳出:“葉欣然是什么意思,巴不得葉老爺子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