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自上次嫁妝之后,就有意避開國公爺。
國公爺那時,一心撲在國公爺?shù)难ν窀枧c葉澈的身上,自是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事實。
薛靈犀與程氏在門外碰上,兩人皆是一片茫然,最終也沒有多說什么,就進了議事廳里。
薛婉歌是病人,姍姍來遲。
見所有人都到了,薛國公才道,“都下去……”
一水的奴仆,紛紛退下,靈犀明顯感覺到薛國公的情緒不對,想著是不是薛婉歌又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給程氏上眼藥了?
頓時本能的朝程氏看了一眼,其中的擔(dān)憂,不言而喻。
程氏接受到女兒擔(dān)憂的模樣,亦是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
“婉娘,你可知,那日救你的人是誰?”
薛婉歌緩緩搖頭,“父親,婉娘不知。”
“好一個不知……”
薛國公冷冷的開口,是把他當(dāng)傻子嗎?
閑王敢拿著這些資料上門,斷然就不是空x來風(fēng)!
“父親……”
饒是薛婉歌亦是明白,薛國公此時的震怒,與她有關(guān)!
可她左思右想,這段時間,她一直沒有露出什么馬腳啊?
“老爺,可是那人有什么不對?”程氏輕聲問道。
薛國公怒極反笑,“那是什么不對?我薛氏一門,如今要出一個王妃,再出一個皇子妃,這難道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嗎?”
薛國公話音一落,薛婉歌與薛靈犀同時都震驚了。
“爹,你的意思是,那日救妹妹的是位皇子?”靈犀明知故問道,難怪薛國公要把她們叫過來?“是皇后所出太子殿下?還是德妃妃所出去的二皇子?又或者是淑妃的三皇子?”
薛國公斜睨了一眼靈犀,若不是知道靈犀是什么脾氣,他還會以為靈犀在故意看笑話呢??!
“都不是?!?br/>
程氏對于薛婉歌的事情,不怎么關(guān)心,反正薛婉歌嫁好嫁壞,跟她都沒有半個銅板的關(guān)系!!
“老爺,總不能是四皇子吧?”
程雅隨意的問道,四皇子的母親,只是浣衣局的一個宮女,在皇帝的一次醉酒后有了一|夜|恩|寵,之后就懷孕了,生下葉澈之后不久,就離開了人世,據(jù)說四皇子到目前為止,都沒能見過天顏。
“就是他!”薛國公神情復(fù)雜,“既然婉娘與四皇子情投意合,那為父也只能成全你了,不過,按著婉娘的身份,正妃是不可能了,那便只能是側(cè)妃了……”
靈犀一聽,不贊同的反駁道,“爹,那有我們薛家的女兒去做側(cè)妃的道理?”
“不然呢?一個是賤|人生的庶女,又怎么配得的龍子龍孫?”
薛國公的話,絲毫不留情的c入薛婉娘的心臟,雖說那個早已經(jīng)死掉的苦命女人并不是她的親娘,但好歹也是這具身體的親生娘親,聽見這樣的話,她的心里,怎么可能不難堪。
程氏示意靈犀不要再說話,她和薛國公是夫妻,又怎么會不知道薛國公處于暴走的邊緣。
“再是賤|人,也是你女兒的親生娘親,老爺,你這樣說,會傷了婉娘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