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了茶后,薛婉歌捏著鼻子,給了白蓮花一只紅包,白蓮花就正式成了葉澈的女人,這過了明路,葉澈到白蓮花的屋子里也就順利成章的多了起來,白蓮花倒是還算乖覺,從來不到薛婉歌的面前亂嚷嚷,老老實實本本份份的,薛婉歌每次看見葉澈像是護心肝寶貝似的護著白蓮花,內(nèi)心就怒意翻滾。
“夫人嘗一嘗這個……”
這日,薛婉歌讓白蓮花站在身邊伺候她吃飯。
葉澈恰好回來了,見狀,冷著一張臉坐在薛婉歌的身邊,“布菜這種事情,不是有丫環(huán)嗎?蓮花,坐下!!”
“澈哥……”白蓮花幽幽開口,葉澈還未說話。
薛婉歌就怒了,“閉嘴,澈哥是你叫的嗎?”
葉澈見白蓮花都快要哭出來了,更是面容一冷,“婉兒,你之前不是說,我們?nèi)巳硕际瞧降鹊膯幔磕阍趺淳妥兞四???br/>
“我變了?葉澈,是我變了?還是你變了?若沒有我,你還是那個在冷宮里連狗都不理的落魄皇子,我一邊勸著你,一邊拿錢扶持著你,結(jié)果,你現(xiàn)在還沒有得勢呢,就覺得我變了?我這些年的真心都喂狗了嗎?”
薛婉歌越想越氣,說出來的話,就有些口不擇言,很是傷人,尤其是葉澈這種人,心里敏感又自卑,聽見薛婉歌這話,不由的冷聲道,“是,是,在你的心中,我就是一條狗……”
說完,拉著白蓮花就朝門外走了過去。
葉澈剛一出門,薛婉歌就捂著臉一陣尖叫,小腹一陣絞痛,雙腿間仿佛有什么溫?zé)岬臇|西,落了下來。
“快,請產(chǎn)婆……”
薛婉歌身邊的丫環(huán)婆子,忙個不停,葉澈很快也得到信,坐立不安的守在產(chǎn)房外面。
從產(chǎn)房里不斷傳出駭人的叫聲,那樣的聲音,讓葉澈的心都跟著顫動了起來,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他自然是希望孩子能夠平平安安的,這個時候,葉澈也難免想到過去與薛婉歌之間的溫情蜜意,更是惱恨自己為什么偏偏在這樣的時候刺激她。<>
薛婉歌第一次生產(chǎn),盡管之前做足了準(zhǔn)備,但想到古代生孩子難產(chǎn)的機率又多大,亦不由的一陣心寒。
剛穿越過來的時候,薛婉歌也有野心過上一種與眾不同的人生,在越來越多的了解這里的風(fēng)土人情之后,她才知道,現(xiàn)實其實很是殘酷的,她小心翼翼的活著,生怕自己表現(xiàn)的太過異常,從而被人當(dāng)妖怪活活燒死。
遇上葉澈時,她也是真心想和葉澈好好的過日子,想要把這個人人都瞧不起的男人,扶成萬萬上之人的那人。
為此,她不惜算計自己嫡出姐姐,為葉澈鋪路。
直到現(xiàn)在,薛婉歌才知道,你掏心掏肺的對別人好,其實就是一種自虐。
因是頭胎,加上薛婉歌受了刺激,喝了幾碗催產(chǎn)的藥下去,直到華燈初上,薛婉歌才生下一個六斤中的女嬰。
“恭喜老爺,是位千金?!?br/>
盡管不是葉澈心中的所想要的兒子,葉澈也沒有怎么傷心,只道,“打賞……”
然后不顧產(chǎn)房污穢,走了進(jìn)去,看著累的都快要閉上眼睛的薛婉歌,心里不由的一疼。
“婉娘,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