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那人壓著薛婉歌在身下,“這么勁爆的消息,也不讓我樂樂?”
薛婉歌被那人粘的沒有辦法,只得半推半就,就那啥了起來,在芭蕉樹后面的葉澈,牢牢的握著拳頭,聽著屋里傳來的聲音,不由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他的妻子,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啊啊啊……
葉澈無聲無息來到床前時,那人與薛婉歌還像連體嬰兒似的連在一起。
“奸|夫|淫|婦……”
薛婉歌與那人一驚,均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葉澈,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葉澈盛怒之下,反而很是平靜,他拉著一張椅子,坐在薛婉歌的身邊,那人見事情破落,亦不慌不亂,重重的來了那么幾下,直接自己爽了后,才大咧咧的坐在薛婉歌的身邊,一臉坦然。
薛婉歌剛開始的時候,還擔心事情爆露,每天都是惶惶不可終日。
時間久了,倒也不怕了,膽子也大了起來。
如果見葉澈知道了,反而是鎮(zhèn)定自若了許多,心里還有有絲埋怨葉澈早不來,晚不來,怎么在這個時候來了!
她還差那么一丁點呢。
“薛婉歌,你真是一個賤|人啊……”葉澈怒罵。
薛婉歌平靜的看向葉澈,“葉澈,我們倆不過是半斤八兩,彼此彼此!”
“你知道,你這樣的女人,是要浸豬籠的嗎?”
薛婉歌有恃無恐的看向葉澈,“只要你丟的起這人,我無所謂啊……”
“你不要臉!!你簡直跟你那下賤的妓|女娘,一個德性!!”
“別說的你好像多高貴似的,還不是一個賤人所生的雜種?你若真是龍子龍孫,皇帝會這樣對你嗎?葉澈,別傻了,像咱們這種,收拾收拾,還能相持著過生日子,本姑奶奶若是高興了,還能讓你比現(xiàn)在風光百倍不止……”
葉澈眼中的怒火,都快要將薛婉歌給燒死了似的,她怎么也沒有料到,一個女人冷血無恥不要臉起來,是這么的可恨??!
“薛婉歌,你有臉這樣說嗎?”
薛婉歌輕笑的看向那人,“按著他……”
那人果真聽話的按著葉澈的肩膀,薛婉歌將自己弄的一枚藥丸放進了葉澈的嘴里。<>
“我有孩子,有錢,只要你死了,我還有自由,你說,我一個人是不是挺好的,完全不需要男人這種生物?”
薛婉歌有那一瞬間,真的是起了殺心的,她讀過律法,像她這樣的情況,葉澈就真是一刀殺了她,別人依舊會覺得她罪有應得??!“薛婉歌,你敢……”
薛婉歌笑道,“我有什么不敢呢?你要知道我啊,現(xiàn)在沒有什么不敢的事情了?”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葉澈除了逞口舌之快,竟沒有辦法,那個奸|夫的手勁很大,他連掙扎都不能掙扎一下,更何況,他也不知道薛婉歌這個賤人給他吃了什么東西?
葉澈以前就知道,薛婉歌懂些藥理,而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薛婉歌有朝一日,會用這樣的藥理,來謀殺他!
“葉澈,很早很早之前,我是想著和你和和美美的過日子,咱們呀,齊心協(xié)力的共同打拼一個屬于我們的世界,只不過,現(xiàn)在在我看來,這一切都不太現(xiàn)實,你用我拿給你的錢去做生意賺錢,卻同樣用我的錢養(yǎng)你的妾?難道在你看來,我像是一個冤大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