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包廂,龔玉兵就家里家常的聊天。
內(nèi)容無非就是張悅美家鄉(xiāng)的父老鄉(xiāng)親們可都盼望著他們兩個結(jié)婚,預計明年就要個孩子。
龔玉兵家里都已經(jīng)把新車新房都安排妥當了,就等著挑日子了。
言語中,完全沒有顧及周澤。
“龔先生,我不是在電話里面都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嗎?”
“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而且我真的很愛他!
張悅美皺著眉頭道。
她最討厭別人拿她家鄉(xiāng)的父老鄉(xiāng)親們說事。
周澤吐著煙圈,看向張悅美。
因為有了魅力系統(tǒng)的緣故,現(xiàn)在周澤看向張悅美的時候居然發(fā)現(xiàn)張悅美的紅心指數(shù)居然已經(jīng)達到了六十,看樣子這個女人是真的喜歡上自己了。
“你男朋友?”
“他不過就是個窮苦的學生而已。”
“打從進店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他出了是個男的之外,就一無所有!
“小弟弟,今年多大了,知不知道海關局意味著什么,你要是想少奮斗幾年,可以來求我啊!
“光是實習工資就要三千多,還有附加的油水,你說說,這些都是錢啊!
龔玉兵拍拍肚腩道。
面對如此厚顏無恥的邀請,還沒等周澤拒絕,張悅美反倒是噗嗤一笑了。
周澤的財富實力,張悅美可是事先見過了的。
而且說實話,論起為人品德來說,那可不止比眼前的龔玉兵高多少倍了。
“怎么樣,我的條件夠誘惑人的了吧!
“除此之外呢,我還可以再額外多給你一筆錢!
“條件是,只要你不在糾纏張悅美。”
龔玉兵腆著肚子道。
此時,服務員敲響了房間門,然后一一給周遭添上了茶水。
在給周澤端茶的時候,服務員稍稍手一抖,居然把杯子給打碎了。
“哎呀,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啊,怎么可以打碎我們店的典藏杯子呢!
服務員怒色道。
“明明是你自己端茶的時候不相信,為什么要抵賴給我們!
張悅美打抱不平道。
“我們這里可是有監(jiān)控錄像的,哼,打碎了杯子想不認賬?門都沒有!”
“好,既然有監(jiān)控,那么我就要討回這個公道。”
張悅美站起身,義憤填膺道。
她本以為事情在查看了監(jiān)控錄像之后就會水落石出的,可是看完了錄像之后,她就更加失望了。
那個服務員十分狡猾,借助著攝像頭的監(jiān)控死角范圍,只是露出個背影在攝像頭那里,然后給周澤端茶的時候,手頭上剛好被頭部遮擋,這樣根本看不清楚是服務員故意打碎茶杯的。
反倒是周澤十分冤枉,因為打碎杯子的那一剎那,剛好就是他伸手去接的時候。
“哼,怎么樣,我說了吧,這里是有監(jiān)控的,你們打碎了我們店的典藏杯,就得賠錢!
張悅美見狀,只好無奈答應道:“多少錢,我?guī)退r就是了!
“五千塊!一分不能少!
“什么?!五千塊,你們怎么不去搶!
“嘿嘿,我們就是搶了,那又能怎樣。”
“發(fā)生什么了呀。”
就在張悅美和服務員還在爭吵的過程中,一個穿著黑色西服挺著大肚子的中年男人進來了。
“經(jīng)理,這個客人打壞了我們店的典藏杯,我正在向她索賠呢。”
“經(jīng)理,你來的正好,我的朋友不小心打壞了一個杯子,可是這個服務員就獅子大開口,要賠償五千塊,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的一進事情啊。”
“嗯,卻是,賠償五千塊的確有問題,小廖啊,我說你什么記性啊,那個杯子怎么會是五千呢,明明是五萬。
。。。
“什么?!一個杯子五萬,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啊!
張悅美怒吼道。
經(jīng)理早在來之前就接到了龔玉兵的短信指示,他怕張悅美為了給周澤平事,真的就掏五千塊錢出來了,那樣就沒意思了,所以龔玉兵又叫了經(jīng)理過去加價。
隨后,張悅美又回到了周澤身邊。
“我們快走,這店里的人都瘋了,一個杯子要價五萬!
“什么?五萬塊,我看有點少了吧,剛才我捉摸了一下那個杯子的碎片,是宋朝年間的制品,上次在拍賣會上展覽的時候,都要價二十幾萬呢!
龔玉兵嚷嚷道。
張悅美一聽這個杯子真的要二十幾萬,也就不淡定了。
難不成這個杯子真的很貴?
可是既然真的這么貴,那干嘛還用來給客人泡茶啊,真是奢侈。
經(jīng)理和服務員顯然不打算放過周澤,連忙帶了安保人員堵住了門口。
“小兄弟,是你打碎了我們店里的珍藏杯吧,相比你也知道了這個杯子的價值了。”
“如果你要是不想找什么麻煩的話,就趕緊聯(lián)系家里的父母,叫他們把錢帶過來,如若不然,就叫他們到急診室里去等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