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這...”雞冠頭氣的說不出話來,他不明白為什么陳哥會攔住自己,明明人質(zhì)都在自己手上。
“呸!項前哥哥在這,你們等會就等著哭吧!我項前哥哥可厲害了!”顧月這些話說得項前有點膨脹,但是他同時也知道,這顧月顯然說不出這種天真可愛的臺詞。她現(xiàn)在這么說只是在搞雞冠頭的心態(tài)罷了。
項前帶著一種神秘而又猥瑣的笑容看著樓上的雞冠頭,那表情仿佛在說:“你能把我怎么樣?”項前心中有一種暗爽,他非常享受別人討厭自己而又干不掉自己的那種感覺。
陳毅不顧自己名貴的西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像是好兄弟一樣跟項前說笑著:
“項前兄弟,坐坐坐!”
項前回顧四周,尼瑪一個凳子都沒有,那陳毅的意思就是坐地下唄?沒想到項前之前的神氣都沒有了,只是尷尬的笑了笑說:
“沒事,我站著就好!”
“項前兄弟真客氣,那我就直接說了,項前兄弟,我是一定不會傷害你朋友的。”
項前用著標(biāo)準(zhǔn)的笑臉點了點頭,但是他有自己的想法,一個幫派的話是萬萬不能信的:
“我已經(jīng)猜到了你們要讓我干什么,但是你們這種邀請方法有點唐突吧?”
項前本來就是個醫(yī)生,如果病人需要的話,項前是不會丟下他不管的。
陳毅嘆了口氣,回頭看了一眼二樓的雞冠頭,雞冠頭一臉尷尬。項前明白了,這雞冠頭前腳剛找項前麻煩,吼叫陳毅那邊就有事情要找項前幫忙。
項前皺了皺眉,說道:
“你不會先把雞冠頭藏起來,等我治過病了以后再說嘛。”項前也不是特意要給眼前的陳毅出主意,他只是特別好奇陳毅為什么不那么做,畢竟那么做風(fēng)險更小一點。
聽到項前的話以后,陳毅的臉突然愣了一下,然后瞇起了眼睛,仿佛在說:“就是哦?!边@表情好像不是裝出來的。
項前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在心里吐槽:尼瑪你們不會真沒想到吧?這么大一個幫派,尼瑪不會沒有軍師的角色吧,還是你們綁人綁習(xí)慣了?
項前咳嗽了一聲說道:
“我是一個醫(yī)生,如果有病人的話,我自然會出手的。”
陳毅笑著點點頭,沉默著,眼神示意項前繼續(xù)說,他知道項前說這句話的目的是給他自己的條件做鋪墊。
“要我?guī)兔?,你們得先把我朋友給放了,這個是沒有必要商量的。”
項前的語氣非常堅決,他要告訴對方,這是自己的底線,就是自己的原則,只要不傷害顧月,那項前和他們就是合作關(guān)系,不然,他們的關(guān)系就很復(fù)雜了,別看他們?nèi)硕啵椙昂苡凶孕拍芤粋€人全滅對方,項前也不是沒做過。
陳毅仿佛是被項前的決心感染,他嘆了一口氣,然后擺了擺手,示意雞冠頭放人。
雞冠頭幾乎要氣瘋了,心想:這項前就尼瑪一個人,干嘛要聽他的話?
“大哥,我不放!這混蛋就一個人,他現(xiàn)在得聽我們的!”
雞冠頭的語氣相當(dāng)委屈,就像是向家長要錢的小學(xué)生一樣。雞冠頭瞪了過去,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