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說個正經(jīng)事?!比钇呖聪蛳ぃ雇斫o席冥的面色染上了一層朦朧的黑色。
“什么事?”席冥聲音微微有些低啞,手又繼續(xù)摸上了阮七的纖腰。
阮七拍了幾次沒用,也就隨他了。
“過不了多久,喪尸就會圍攻京都基地了。”阮七說道。
“嗯,知道了?!毕ぢ曇羲粏?,開始慢慢的靠近阮七。
“你什么時候知道了?”阮七伸手抵住靠近的席冥,疑惑道。
“剛剛知道的?!闭f完,席冥不待阮七反應(yīng),立馬就翻身壓了上去,“既然過不了多久喪尸就會圍攻京都基地,那么我們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多多享受。”
“你……”簡直是精蟲上腦!
阮七剩下的那句話沒說出來,就被席冥堵上了唇,又是一番春色。
第二天,阮七起來得依舊很晚。席冥已經(jīng)將早飯煮好了。
阮七慢悠悠的吃完早飯,抬眸看向席冥,這貨精神怎么這么好?
“看什么?”席冥挑了挑眉,眉眼都帶上了幾分笑意。
“再看你??!”阮七吃掉碗里的粥,水靈的大眼里閃過一抹狡黠。
“看,隨便看?!毕ば那楹芎?,俊臉上一派春風(fēng)得意。
“瞧瞧,這俊臉,長得可真是十分漂亮?!比钇呱焓止雌鹣さ南掳?,臉上滿是輕佻。
“夫人可滿意?”席冥伸手將碗拿開,欺身而上。
“我要吃東西。”阮七臉色微紅,明明是她調(diào)戲席冥,這會兒她到怕他獸性大發(fā)。
“來吧,隨便吃。”席冥將阮七禁錮在身下,“昨日春宵苦短,我們今天再來回味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