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志毅躺在地上來回翻滾,莊重這小子下手忒毒,一個啤酒瓶砸下,碎片幾乎全都扎進了頭皮里面,那種火辣辣的刺痛,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同時范志毅心中還升起一股戾氣。
“媽的,老子在明珠只有揍別人的份,哪里有別人揍我的份?!”想著,范志毅就一個轱轆爬了起來。
莊重正準(zhǔn)備回去休息呢,一看范志毅竟然爬了起來,大感意外的說道:“哎喲,敢情沒有那么脆???”
范志毅惡狠狠盯著莊重,就像一只受傷的狼,恨不得要將莊重撕成碎片。
這時候一個大胸女子走上來,故作驚慌的說道:“是誰把范公子打成這樣了?快來人,給范公子包扎下?!?br/> 說著大胸女子拿起一疊紙巾,給范志毅擦臉上的鮮血。
一邊擦,大胸女子一邊巡視現(xiàn)場,要找到打人兇手。最終女子的目光定格在莊重身上:“是你打了我們范公子嗎?”
莊重輕蔑的看看大胸女子,這女人應(yīng)該是范志毅勾引的一個妞,而這妞也正好要利用范志毅,所以才適時的貼上來,想要在范志毅最需要撫慰的時候拿下范志毅。
“沒錯,就是我。是不是很感謝我?給了你這么一個機會?”莊重冷笑到。
女子一聽莊重竟然說出了她的目的,不由臉色微微一變,隨即道:“連范公子你都敢打,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你知不知道在明珠,還沒有一個人敢得罪范公子的?!”
對于這種小兒科的恐嚇,莊重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狗仗人勢的哪個不是這種德性?
莊重卻是配合的做出驚嚇表情,道:“他是范公子?哎呀,那可怎么辦?范公子,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大胸女人見莊重害怕了,頓時變得趾高氣揚,指著莊重鼻子說:“這時候知道害怕了?剛才打的時候怎么沒見你猶豫呢?老老實實跪下磕頭認(rèn)錯,說不定我們范公子還會讓你少受點折磨!”
說完,大胸女人風(fēng)騷的將臉轉(zhuǎn)向范志毅,拋了個媚眼,問道:“范公子,你看我說的對么?”
范志毅拿著紙巾擦干凈臉上的鮮血,面目猙獰的道:“你說的很好!有前途!不過,有一點說錯了,這小子即使給我下跪,也沒用了!我一定要讓這小子付出代價!”
范志毅說著,一雙陰厲的眼睛死死盯住莊重,似乎要記住莊重的模樣,然后,忽然一揮手,刷一下,就過來數(shù)個狐朋狗友。
范志毅今天是來參加聚會的,并沒有帶保鏢,但是圍繞在他身邊的狐朋狗友卻是不少。
之前范志毅被莊重揍了,那些個狐朋狗友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在他們心里,不認(rèn)為有人膽敢挑釁范志毅??墒呛懿粶惽?,偏偏莊重就做了。
莊重的所為,讓這些人感覺大丟面子。讓他們以后怎么在范志毅面前混?他們可是信誓旦旦說了,要為范大公子兩肋插刀的,可是如今他們沒有插上刀,倒是范大公子被人插刀了。
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子滿臉怒氣,看起來比范志毅還要生氣,陰沉沉走上前,對莊重道:“小子,今天是你挑事,挑事就該有挑事的覺悟,這么著吧,先跪地下學(xué)幾聲狗叫,哄得我們范公子開心了,或許能少卸你幾件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