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將軍的士兵自然是無人敢動(dòng),立在彥祀身后的羅翔看這情形,連忙揮手示意,隨即上來兩位近侍衛(wèi)一左一右將瑾瑜架?。?br/> “你們要干什么?!”曹源不愧是個(gè)急性子,其他幾人還在互相遞眼神呢,他便已經(jīng)沖過去了。
但是不及出手,便被羅翔跳出來給一掌推了出去。
曹源性子急,但并不傻,他只是想要上前為瑾瑜辯解,未曾想過動(dòng)手,因此莫名挨了羅翔這一掌不說,到給人留下一個(gè)是他先動(dòng)手的嫌疑。
“休得對大皇子無禮!”羅翔收了掌,朝著倒在地上的曹源厲聲訓(xùn)道!
此話一出,周圍的氛圍不覺緊張了起來,眾人手里的兵器皆是一緊!
彥祀十分鎮(zhèn)定,端正坐著,目光掃過四周,淺笑著說:“怎么?瑾副將這是要謀反嗎?”
周圍瞬間一片死寂,謀反,可不是個(gè)小罪名!大皇子說的輕松,但是在這里的誰都承擔(dān)不起。
瑾瑜側(cè)頭,用眼神安撫了一下眾人,低頭朝著彥祀跪了下去,“末將無意冒犯大皇子,甘愿受罰!”
“很好!”彥祀看著瑾瑜得意地勾了勾嘴角,“瑾副將能屈能伸,本宮敬佩,然軍規(guī)嚴(yán)明,獎(jiǎng)懲分明,本宮便將你貶為馬倌,隨糧草出行,你可服罰?”
周圍一陣唏噓,堂堂副將竟貶為馬倌,可是第一次。
倒在地上還未及起身的曹源恨恨地握了握拳頭。
“末將認(rèn)罰?!辫さ皖^輕聲道,雖不知這大皇子為何如此針對自己,但瑾瑜明白如今的處境自己多反抗一分只會(huì)牽連周圍三萬將士,不得不忍了。
“既如此,羅翔,收了他的軍牌!”彥祀冷聲道。
“大皇子,軍牌乃皇上賜給瑾副將的,您請三思!”林安忙跪地請言。
“瑾副將?”大皇子扭頭看了一眼林安,皺起眉頭,“你是沒聽清楚本宮方才的話么?羅翔,掌嘴!”
“是!”羅翔答應(yīng)著,上前朝著林安便是一耳光,這一掌力度極狠,林安的嘴角立馬出現(xiàn)了血絲。
“大皇子方才剛將瑾瑜貶為馬倌,軍中還有誰沒聽清楚的?”羅翔直起腰身,冷冷地掃了一眼四周厲聲說道。
軍中無人敢吭聲。
“大皇子,屬下知罪,此乃軍牌,屬下甘愿領(lǐng)罰?!辫せ仡^看一眼林安,堂堂男兒為自己受此屈辱,不覺心中難過,隨即自腰間取了軍牌,低下腰身便雙手交了出去。
羅翔過來取了腰牌,遞與彥祀。
彥祀接了軍牌,放在手中觀賞了一番,才淡淡說:“今日情形,大家記好了,本宮眼里容不得沙子,如今軍印、軍牌皆在本宮手里,若有人執(zhí)意不聽令軍法處置!”
軍中將士皆低了頭,無人敢吭聲,有誰地位還能高過瑾瑜,那她殺雞儆猴效果顯著。
“既如此,今日便散了吧?!睆╈胧樟塑娕疲安茉雌髨D行刺本宮,命人關(guān)入囚車,待日后回京后再審問,其他人各自巡邏。”
“是。”眾人低聲應(yīng)著,有侍衛(wèi)上來將倒在地上的曹源給拖走,瑾瑜起了身,跟著一旁的人去換衣服。
馬倌不用上戰(zhàn)場,自然只配穿一身粗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