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點的甜點給您送過來了。”在一個大酒店里,一個穿著服務生服裝推著一輛小餐車的男孩輕輕的敲著門。
男孩名叫蔣榮耀,今年二十五歲,家庭極為困難的蔣榮耀早就在本該待在學校學習知識的年紀而早已棄學打工。
蔣榮耀敲了一會門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依然沒有一絲動靜。
好奇的蔣榮耀隨手輕輕一推,門居然沒有關。
蔣榮耀把頭探進去十分拘謹?shù)妮p聲問道:“先生,您在房間里嗎?您要的點心送過來了?!?br/> 屋內(nèi)依然死一般的寂靜。
蔣榮耀嘆了口氣,決定把小餐車上的點心放在房間內(nèi)就走。
等到蔣榮耀走進去后,卻驚恐的發(fā)現(xiàn)房客倒在自己的床上,后背插著一把刀,床單和被子都已經(jīng)浸滿了鮮血,倒在自己床上的房客臉色發(fā)白,身體十分的僵硬,顯然早已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了。
蔣榮耀被這恐怖的一幕嚇得差點兩腿一軟坐在地上,好一會兒蔣榮耀才跑到門外大聲的叫起來:“死……死人啦!”
警方很快就趕了過來,并控制了整個酒店。
一個年輕的警察朝一個領頭的警察敬了個禮:“頭,死者名叫張新全,男,37歲,死因是背部中刀失血過多而死,第一發(fā)現(xiàn)者是這個酒店的服務生,死者是沙市的商人,來陽和市是準備和人談生意的,據(jù)說死者是個很和善的人,并未與人結仇,案發(fā)現(xiàn)場也沒發(fā)現(xiàn)有財物遺失,可以排除入室搶劫殺人,兇器是一把寬3公分的水果刀,據(jù)檢驗發(fā)現(xiàn),兇器上有指紋,巧的是指紋是……是發(fā)現(xiàn)死者的服務生……”
年長的警察名叫肖正,是陽和市公安局的一個大隊長。
肖正皺了皺眉,問道:“意思是兇手很有可能是這個服務生?”
年輕的警察點頭道:“目前來說他的嫌疑最大,而且,死者的死亡時間大概是兩個小時前,根據(jù)酒店的監(jiān)控來看,在這兩個小時內(nèi),除了這個服務生并沒有其他人進出四樓,兇手應該就是目前還在四樓的其中一個人,這個服務生的嫌疑最大。”
肖正看了看幾米遠的一群人,沒有說話。
年輕的警察繼續(xù)說道:“所有四樓的人都在這里了,包括那個服務生也在?!?br/> 肖正盯著站在原地臉色十分難看的蔣榮耀,依然沒有說話。
人群中一個吊兒郎當?shù)哪凶訚M臉不悅的說道:“警察同志,既然兇手就是這個服務生,那就把他帶回去不就成了?我們還有事,不能耽誤了我們的事啊?!?br/> “就是啊。”其他人也開始附和起來。
肖正瞥了一眼男子:“原來是劉老板,我們警察辦案自然有我們警察自己的原則,這里不是沙市,劉老板還是低調(diào)一點吧?!?br/> 年輕的警察悄悄地回過頭輕聲問身后一個戴眼鏡的警察:“這個劉老板是什么人呀?好像隊長他都不放在眼里?。 ?br/> 戴眼鏡的警察輕聲回答道:“他叫劉宗,表面上是個富商,實際上卻是沙市最大的地下幫派血月的人?!?br/> 劉宗正眼都不瞧肖正一眼,昂著頭語氣十分的傲慢:“那肖警官是打算讓我們所有人耗在這里?肖警官,我一會還有個重要的會議呢,耽誤了我的時間,你賠得起嗎?”
肖正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劉宗的背景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但是就憑劉宗的幾句話把蔣榮耀定罪放走其他人,肖正也做不出來這樣的事。
肖正剛想說什么,人群中卻有一個白衣男子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兄弟,你這話言重了,這事,但凡有腦子的人都清楚,有誰會殺了人還在兇器上面留上指紋?不清理兇發(fā)現(xiàn)場還報警?通知警察來早點抓自己?他是傻子還是你是傻子?”
劉宗愣了愣,隨后才反應過來白衣男子在拐著彎罵自己,劉宗瞥了一眼白衣男子,白衣男子大概三十歲年紀,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官十分端正,白皙的皮膚配合儒雅的氣質(zhì)是個十足的大帥哥,劉宗立即用一種兇狠狠的眼神瞪著白衣男子:“你說什么?你說我傻?”
白衣男子身旁的一個黑衣男子往前走了一步,黑衣男子年紀和白衣男子差不多,身高大概一米六五,黑衣男子的相貌十分普通,屬于那種扔在人群中就沒人能認出來的那種,只是黑衣男子卻隱隱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
黑衣男子拍了拍白衣男子的肩膀,微微一笑:“慕白兄,你這話說的,你還真是太看得起這個……額……抱歉,你姓什么來著的,忘記了,不好意思哈,你也太看得起這人了吧?傻子怎么會知道自己是傻子呢?”
被稱作慕白兄的白衣男子臉上立即浮現(xiàn)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不停地點著頭:“羨黑兄說得對,謝謝你啊羨黑兄,你幫我解答了一個困擾我多年的疑惑了!”
“不客氣,不客氣,應該的!”被稱作羨黑兄的黑衣男子十分謙虛的擺了擺手。
劉宗看著如同唱雙簧的兩人瞬間怒了:“你們兩個白癡,找死?你們這么聰明,你們怎么不學福爾摩斯把這個案子破了?就知道瞎逼逼?!?br/> 劉宗身后的一個男子應和道:“老板說得對,你們這么厲害,你們來破這個案子呀!”
白衣男子一臉的不在意:“這種小案子,舉手之間我就能破了,既然你想開開眼界,那我就成全你!怎么樣,肖警官,您意下如何?”
年輕的刑警立即呵斥道:“胡鬧,你們以為這事是弄著好玩的?”
肖正打量了一會白衣男子,瞬間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朝白衣男子低了低頭:“不知道這位先生尊姓大名?!?br/> 劉宗看到肖正這個樣子,也似乎明白了什么,囂張的氣焰稍稍收了收,一臉忌憚的看著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淡然一笑:“我叫李慕白,我身邊這位是我的好友,名叫張羨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