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又被嘲笑了,之前她能忍住就是覺得四阿哥今日是想看她笑話的,所以堅決不說。
現(xiàn)在果然她的預(yù)感靈驗了,袁沅心里特別無語,這有什么好笑的,真是沒有幽默感的少年。
但是既然都被嘲笑了,袁沅就本著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意志,咬著銀牙,然后笑著看著四阿哥。
“這個名字是不是很特別,阿哥就叫這個兩個名字吧,你看它們兩個都很喜歡呢?!?br/> 袁沅慫的不行,滿臉狗腿的討好,然后還指著兩個小家伙喊了兩聲。
果然聽到酸辣粉和炸雞兩個字,這兩個家伙都抬起頭,看著袁沅的方向了,果然她這段時間每天帶著它們一起吃下午茶的潛移默化是正確的。
看看,多么機(jī)靈聰明的酸辣粉啊,搖著尾巴表示很喜歡這個名字呢,趴在炕桌上的炸雞也很喜歡這個名字呢。
四阿哥看到袁沅這幅樣子,就是不表態(tài),但是也不明確反應(yīng),引著這一晚上,袁沅就一直磨著他,不停的說好話,讓四阿哥答應(yīng)她的名字。
晚上休息的時候,袁沅都沒有心思計較,四阿哥上次從她這里離開去了蘇玉兒那的事情。
雖然之前已經(jīng)明白這是現(xiàn)實,她根本無力阻擋,但是袁沅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可是直到兩人躺下第二日早上袁沅醒來才想起這件事。
昨晚四阿哥被她磨的不行,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她取的兩個名字,不過至于原因是有條件交換的,想到昨晚被四阿哥言語誘惑做的事情,袁沅感覺自己徹底污嘟嘟了,簡直節(jié)操都被酸辣粉啃光了。
四阿哥大概是素了半個月,昨晚留在她這里被她磨蹭的上了火氣,念心經(jīng)都沒用,最后還是袁沅用手幫他解決的。
時候袁沅感覺自己手掌都被磨破的了,火辣辣的,只能感嘆一句少年火力好。
而且袁沅總覺四阿哥這次出去似乎學(xué)到了什么不可說的姿勢,昨晚在她給他擼的時候,這人眼睛都要發(fā)綠光的盯著她看個不停,上下期手對她摸不停不說
甚至在被她揉捏擼意亂情迷的時候,摸著她胸前的包子說這里最近像是長大的,壞壞的說一只手都握不住了,一臉的色氣。
袁沅捂著眼睛在床上想了一會,昨晚那混亂的場面,面色好慢慢的平靜下來。
算了,反正人家是金主,昨晚沒有硬壓著她強(qiáng)來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她就是犧牲了下手和胸前小饅頭,換來了兩個小家伙的命名權(quán),很劃算。
袁沅這一整日,大概是終于放心下來,可以養(yǎng)酸辣粉和炸雞了,就午飯的時候,也帶著兩個一起吃了。
雖然教養(yǎng)嬤嬤虎視端端盯著,但是昨日阿哥爺這都是他的,兩個嬤嬤也聽見了。
袁沅拿著四阿哥當(dāng)令箭,在用膳的時候,給兩個小家伙也擺上了伙食,一主二寵圍著桌子吃的香噴噴的。
下午袁沅帶著兩個小家伙午睡起來沒一會,阿哥所就突然進(jìn)來了兩個小太監(jiān)。
袁沅問過是四阿哥派人回來傳話的奴才說是四阿哥吩咐的后,就讓人進(jìn)來問話了。
兩個小太監(jiān)看著年歲也不大,一個看上去十歲出頭,一個看上去稍微大點十一二歲的樣子,都是瘦瘦的,看著她誠惶誠恐的,生怕她不滿意要退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