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四阿哥來的時候,袁沅就拿著簡陋的炭筆正在炕桌上寫寫畫畫的。
袁沅聽到外面小福子的通報上,快速的跳下了炕,繡鞋都沒穿上的時候,四阿哥已經(jīng)走了進來了。
袁沅立刻蹲下行禮,四阿哥走進來就看到她一只腳在鞋子里,一只腳還在外面。
四阿哥頓時臉色沉了下來,雖然還有點暑氣,但是到底秋涼了,四阿哥的先是呵斥了下袁沅誒體統(tǒng),然后就瞪了一眼一直在袁沅身邊的珊瑚。
這奴才,越來越不像話了,讓你跟在主子面前死后,是看中你。
“要是伺候不好主子,就給我滾回內(nèi)務(wù)府?!彼陌⒏缫痪湓挘瑖樀蒙汉髁⒖叹蛢晒深濐澋墓蛄讼聛?。
袁沅本來沒覺得自己有不對的,不就是沒來得及穿鞋子,但是看到連累到了珊瑚,頓時就后悔了。
她確實最近有點懶散了,竟然忘記她現(xiàn)在是在清朝,最講規(guī)矩的四阿哥后院。
“四阿哥,你別怪她們,都是我,我剛一直在寫東西,就沒來記得穿?!痹淞⒖叹烷_口解釋了起來。
她下午跟珊瑚已經(jīng)問清楚了,在宮里有個造辦處,是專門為宮內(nèi)的主子制造東西的部門。
袁沅想做一個烤餅干和蛋糕的小烤爐的話,只要四阿哥能吩咐一聲,相信她很快就能見到陳品了。
所以在確認了大概的菜譜后,袁沅就打算按照在家時候,她額娘趙鐵匠打出來的爐子的造型給畫出圖紙,就等著四阿哥回來定奪。
袁沅一副興致勃勃的說出自己的要親自下廚烤點新式的點心,給四阿哥的宴席盡一份心,頓時轉(zhuǎn)移了四阿哥的注意力。
雖然知道袁氏是為了給這不盡心的奴才說那話,但她既然愿意為這個狗奴才解圍,那就隨她吧。
不過也但愿這蠢奴才擔(dān)得起她這份愛護,四阿哥雖然年少,但是眼神還是很有威懾力的,珊瑚頓時臉都白了。
袁沅對著珊瑚使個眼色,讓她快出去,這里不用她伺候了,珊瑚立刻感激的退了出去。
四阿哥當(dāng)做沒看到這對主仆的小動過,走到了炕變坐下,拿起了遠遠之前圖雅紙張。
珊瑚退出去后,立刻去倒了一杯茶,然后隔著簾子遞給袁沅。
袁沅接過去后,殷勤的送到了四阿哥面前,就看到四阿哥面色嫌棄的拿著她畫出來的圖紙。
“這就是在家里額娘用來烤餅干小點心的爐子,四阿哥你能不能找人幫我做一個啊。”袁沅放下茶杯后,就狗腿的站在四阿哥面前期待的看著他。
袁沅的眼神四阿哥心理很受用,掃了一眼巴巴看著他的袁沅,四阿哥的皺著的眉頭很嫌棄的開口了。
“你這畫的什么,鬼畫符一樣的難看。”不光畫的丑的要死,而且還用什么木炭來畫,難道沒有上好的筆墨給她用么。
聽到四阿哥嫌棄的語氣,還隱隱帶著怒火,似乎以后她又被奴才怠慢了,眼看著又要發(fā)貨了,袁沅立刻解釋道。
“四阿哥,你別生氣,不是他們不給我筆墨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