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是不是爺對你也太好了,你竟然如此不知矜持為何物,畫出這種如此如此。。。。。。”四阿哥突入起來指著袁沅大罵,說道這里想到外間還有奴才都站著的,四阿哥立刻就停住了,只不過眼神卻如同刀子一樣射向了袁沅。
袁沅也被四阿哥這么大的反應(yīng)給罵懵逼了,她就是突發(fā)奇想道,就畫了兩人之間的某一日的漫畫版日常,一些甜寵對話和溫情的畫面,想留著作紀念,以后老了看。
這種在她看來完全就是跟戀人之間的小情趣,她就私下畫好了,都沒敢給珊瑚看到,今天四阿哥還是第一個看到的。
但是四阿哥看到后卻根本感受不到她的心意,反而能言外之意罵她不知廉恥**,袁沅就傻了。
袁沅臉色瞬間白成了紙張,立刻就滾下了炕,跪了下來。
雖然不覺得自己畫的漫畫有問題,但是袁沅卻在四阿哥的氣怒中突然意識到自己真的有點得意忘形了。
袁沅瑟瑟發(fā)抖,不停的請罪認錯,四阿哥站在地上看著袁沅額頭都快要磕出紅印子后,終于開口了。
“袁氏禁足半月,沒有爺?shù)脑试S,不許出屋子?!比缓缶痛蟛诫x開了浣玉閣。
四阿哥一走,外面早就被四阿哥嚇的跪在地上的珊瑚就臉色發(fā)白的走了進來,看到跪在地上面色發(fā)愣的自家格格,頓時就心疼了。
袁沅被珊瑚扶起起來,就一直沉默著。
珊瑚站在一邊看著自家主子木然的神色,心里急的不行,但是又不好再問到底格格是做了什么,讓四阿哥那么生氣,竟然突然就禁足了。
珊瑚一直圍著袁沅團團轉(zhuǎn)的,不敢說話不敢問,還是最后袁沅看不下去了,揮手讓她退下去。
這天晚上,袁沅一個人躺在床上,第一次開始反省了入四阿哥三個多月以來的生活。
她被禁足,完全就是活該,因為她太得意忘形了,自以為是了。
她竟然被四阿哥這段時間的獨寵給寵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還真以為少年四阿哥對她一見鐘情愛上了她。
四阿哥給她點好臉色,她就自戀的當(dāng)成這是真愛了,所以還妄圖跟四阿哥之間培養(yǎng)點小情趣。
你當(dāng)你面對的是現(xiàn)代看到個日漫就卡哇伊的面紅心跳的宅男么。
難怪四阿哥這一個巴掌就打了過來,不過也讓她從認清現(xiàn)實。
四阿哥對她寵是真的寵,但是絕對不會是想跟她培養(yǎng)感情的寵。
她不應(yīng)該因為四阿哥對她這段時間各方面都幾乎算是順著她,就妄圖跟一個清朝阿哥講感情,就算是只是她單方面的想跟人家培養(yǎng)點這種小情趣也是不應(yīng)該的。
袁沅勾起嘴角,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果然她還是當(dāng)個沒啥追求的小老婆混吃當(dāng)米蟲就行了。
這一晚上,珊瑚她們十分憂心自家格格,遲遲都沒敢歇下去,甚至話一向很少的夏嬤嬤竟然主動要守夜,就怕袁沅夜里想不開。
反倒是袁沅反省了自己之后,一覺睡到大天亮,第二天早上起來,反倒是夏嬤嬤她們個個眼底下都是青窩。
袁沅一愣,不過很快就明白了,這三人是因為擔(dān)心她,袁沅嘴上沒說什么,但是心里卻是很感激的。
珊瑚看到袁沅氣色有點蒼白,伺候完袁沅洗漱完吃了早膳,就再忍不住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