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嬤嬤聽到屋里的動靜,就沉著的默默準備起來,按住面色異常的珊瑚小聲說了兩句后,就率先走出去吩咐小福子去膳房要熱水了。
小福子聽到這話一愣,平時如果阿哥來了,要熱水都要過了一個時辰后再去要,現(xiàn)在就去要會不會冷掉了,不過雖然疑惑,但是小福子小跑去了膳房。
屋內(nèi)喝了鹿血氣血上涌的四阿哥,已經(jīng)三兩下扒掉了袁沅身上的衣服,紅著眼睛,在袁沅的身上動了起來。
袁沅第一次躺在了四阿哥身下,感受到的不是內(nèi)心的蠢蠢欲動老牛吃嫩草的心態(tài),而是一股由衷的厭惡,恨不得一腳踹開在她身上蠻干的少年。
袁沅不光是厭惡對方,更多的是對自己的厭惡。
她厭惡四阿哥這個封建統(tǒng)治者三妻四妾還理所應(yīng)當(dāng),一輩子擁有無數(shù)個女人是個種馬男。
同時她也厭惡自己慫,厭惡自己膽小怕事,竟然為了自己能夠活下去,做這樣子的事情,誘惑四阿哥對她更狠更猛,才能把孩子做掉。
袁沅心里冷笑嘲諷,面上卻愈發(fā)的嫵媚嬌艷,四阿哥暈乎乎的眼里,就更是炙熱欲火難耐。
四阿哥難得在情事的時候,壓著袁沅在炕上說起了粗魯下流的話。
什么小妖精,小浪貨,讓爺好好看看,好好疼疼你之類的帶著色的話語。
袁沅心里卻一片漠然,最后實在不想看四阿哥哪長看著英俊稚氣,卻心如此殘忍的道貌岸然的樣子,袁沅一把就保住了四阿哥的脖子,死死的加緊了四阿哥的腰腹。
被袁沅的動作刺激著整個人下身一緊張,四阿哥一陣冷氣抽,回過神了,才伸手狠狠的抱起了袁沅光裸的后背,狠狠的蹂躪的袁沅的雪白的臀部,拍打了幾下。
四阿哥放肆帶著邪魅的笑意小聲的問道。
半個時辰后,兩人從炕上轉(zhuǎn)戰(zhàn)到了屋內(nèi)的小沙發(fā)上,在袁沅平時窩著看書小睡的沙發(fā)上又來了一個小時。
喝醉酒的四阿哥似乎比平日里嚴峻的樣子更狂野了,袁沅被四阿哥壓著各種各樣的姿勢來了一遍后,都有點承受不住了,沒想到四阿哥會是這樣子的人。
不光動作勇猛會玩,而且嘴里的話語也越來越粗魯三俗,更是最后做到酣處還拉著袁沅喊小寶貝,心尖尖。
袁沅聽到耳中無比刺耳,確實是有一個小寶貝,可很快就會沒了,袁沅漠然想。
一個小時后,兩人再次轉(zhuǎn)到了屋內(nèi)的拔步床上,這時候袁沅已經(jīng)感覺到了,自己的肚子已經(jīng)有點隱隱作痛了。
但是四阿哥還是根本沒有停歇的意向,袁沅感受著自己的腹中疼痛,在看著被染滿****的有點讓袁沅恨不得打塔一拳的臉上時候,袁沅選擇了默不吭聲。
這一次,四阿哥在半個小時后,整個人都覆在了袁沅身上,不知道是累暈了還是睡著了。
袁沅此時肚中已經(jīng)感覺有一種隱約下墜的疼痛感,躺在床上手指頭都不敢動一下,只感覺情事過后只有一種由心底冒出來的寒氣,讓她全身發(fā)冷,然后很快全身就濕透了,連帶著身下的被子也感覺濕透了,袁沅撐著最后的一絲意識,伸手戳了下四阿哥的臉,心里默念了一句話后,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