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并不像白婉兒料想的那樣順利。突如其來的轉(zhuǎn)折,讓我和白婉兒都措手不及。
怎么辦?我扭頭看向白婉兒,只見她此時呆若木雞,跟個瓷娃娃似的站在原地不動,似乎也是毫無辦法。
我們就這樣和那黑煙相持一段時間,我眼看著那黑煙又鉆入了女孩的體內(nèi)。
“婉兒,這是怎么回事?”我皺著眉問白婉兒。
白婉兒一邊搖頭一邊道,“這食魂魚蠱還未成形,碧玉葫蘆能助它成長,按理說它不應(yīng)反抗。除非它已經(jīng)有主人了,但是這種蠱在為成形前,是不會和別人簽訂主仆契約的!”
我聽白婉兒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一二三來,便問她,“那我們接下來要怎么辦?”
白婉兒搖了搖頭,對我說道,“真要想對付它,我也不是沒法子,但我靠蠱來降它,能降住其身,降不住其心啊……要不你把小道士――尹天行請進(jìn)來,我和他商量商量?”
我一聽,說了那么半天,感情是她也沒招了,還要叫殺馬特小道士幫忙。我應(yīng)了一聲,便趕緊去開浴室的門。
門一開,女孩的父親――魯明和劉胖子便圍上來問長問短的。
魯明還一下擠到浴室里,看到女兒背后鱗片不見了,傷口也愈合了,也不哭不鬧了,安靜的趟在浴盆里睡覺,以為女兒病好了,抱著自己女兒喜極而泣,表現(xiàn)十分激動。
我馬上過去安慰,說事情還沒解決完,先不要激動。
魯明見自己女兒的癥狀確實緩解很多,便對白婉兒道了個謝,然后面露喜色,非常配合的又走出了浴室。
這時小道士走了進(jìn)來,有些疑惑地問,“沒完事就開門了?白姐?這是……”
白婉兒把剛才發(fā)生的事跟小道士說了。小道士有些疑惑問,“白姐,您就直說您需要我們做什么?”
白婉兒一笑,小聲的和小道士嘀咕著什么。小道士聽了半天,最后就說了一句話,“白姐,對付蠱,你在行!你說什么我照做就是!”
我心道,這兩不走尋常路的主,不定想出什么邪招來。
胖子有些不耐煩了,走進(jìn)來問道,“哎!哎!你們倆有完沒完?人還救不救了?”
小道士舔了口棒棒糖道,“著什么急?。课艺f胖子,我給你和胡子的匕首,你們倆都帶了嗎?”
我聽這話頭不對啊!這是要拿我和胖子當(dāng)炮灰呢?!可白婉兒和小道士兩位高手在,也輪不著我們動手??!我才不上當(dāng)呢!
胖子積極的很,“帶了!我和胡子都隨身帶著!”
我去!這死胖子只說自己不行,把我也拉上了,看樣子我是跑不了了。于是,我也點了點頭。
小道士對我們說道,“一會兒,我和白姐去請救兵!你們兩把那食魂魚蠱引出來后,就用我給你們的雷擊他桃木砍它?!?br/> 我一聽就懵了,“請救兵,一個人不能請嗎?干嘛兩人一起去?”
白婉兒聽我說話的語氣不對,順著我的聲音走過來,用手溫柔的抓著我的衣角解釋道,“胡子,你別多想,我去請救兵,小道士幫我準(zhǔn)備些專門對付這蠱的法器。在我們回來之前,你和胖子兄弟先辛苦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