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宋蔓語待在這里一天的時間,太子府那邊都忘記了。
日墓時,她回到鎮(zhèn)國公府,看到太子臉色鐵青坐在正室,就知道大事不妙。
鎮(zhèn)國公見宋蔓語歸來,于是讓她上前同太子解釋。
“寶兒,快跟太子殿下說說,你今天因為染病,沒法前去給殿下診治。”
鎮(zhèn)國公臺階都已經(jīng)給宋蔓語安好,宋蔓語只需要配合著便行。
“是的,祖父?!彼温Z回了宋雄遠(yuǎn)后,然后轉(zhuǎn)過頭看著宗少淵。
“殿下,今日起來,身體小有不平,故而沒有前去給太子殿下診治,望太子殿下恕罪。”宋蔓語故意說得很生疏,拉到他們兩個的距離。
“縣主身體不好,還跑出去勞作嗎?”看著她身上的泥土。
“留在府中,怕傳給家人,順便出去勞作鍛煉體格,下午時,身體漸漸好轉(zhuǎn),所以才敢回來。”
明知是借口,可是鎮(zhèn)國公還有宋蔓語一唱一和,宗少淵還真的不好說什么。
宗少淵講:“縣主可以多多注意身體,孤的健康可全仰仗縣主了。”
“其實京城能醫(yī)甚多,殿下不一定真的需要臣女。”
宋蔓語煩死了,為什么宗少淵總是煩著她,讓她一點時間都抽不出來,去對付宗少恒還有秦敏柔,難不成他故意的嗎?宋蔓語這樣想著,其實宋雄遠(yuǎn)也是這樣想的。
所以他才沒有阻止這件事情,否則憑他的能力是可以做到的。
相反宋雄遠(yuǎn)當(dāng)時還勸說宋蔓語去太子府上治病,不是怕皇上圣旨下來,而是怕宋蔓語空著時會掉入秦敏柔與平日圈套當(dāng)中。
宋蔓語只要日日去太子府,偶爾一日不去,這樣他們就沒有時間算計到宋蔓語。
其實宗少淵也是因為如此,才讓宋蔓語去的,只是三個人之間并沒有通過氣,誰也不知道對方賣的什么藥。
“孤就需要你,因為你能讓孤清醒,誰讓你長得那么特別?!?br/> 言下之意,你丑得讓孤時時清醒。宋蔓語強忍著怒火,林琳在腦海里面說:“你還忍?是可忍孰不可忍,給我罵?!?br/> “罵,當(dāng)著我祖父的面罵太子?你是想要我把祖父氣生病嗎?”
“生病了,我來治。這個宗少淵怎么這么可惡?還是把他弄啞吧?”
“你想無身可依嗎?他告上去怎么辦?他一定會告的啊,他有手可以寫字。”
“把他的手也廢了,這不就簡單了嗎?要不就把他整個人廢了,讓他不能說話,只能躺在榻上,如何?”
宋蔓語怎么可能答應(yīng)?
宗少淵就是嘴巴毒了些,一件壞事情都沒有做。
林琳見宋蔓語不理她,只是答應(yīng)了宗少淵,明日會繼續(xù)替他治療。
宗少淵很滿意地點點頭,“說話算話?”
“當(dāng)然?!?br/> “行?!弊谏贉Y回頭看著鎮(zhèn)國公,又說:“國公,孤肚子餓了?!?br/> “飯菜馬上就好,蔓語你先回房換身衣服,這個樣子成何體統(tǒng)?”宋雄遠(yuǎn)在一邊看著他們斗嘴,都差點忘記了。
“是,蔓語這就回去換衣?!彼温Z皺著眉頭離開,回到房間后,萬瑤過來拿了一套很漂亮新訂做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