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秦思瞳道,如果不是他的話,那個經(jīng)理又怎么會向她道歉呢。
“今天是我剛好電話里聽到了,如果我沒聽到的話,是不是這事兒你也就不會對我說了?”他問道。
她沒吭聲,不過表情卻已經(jīng)回答了一切。
君寂生慢慢的站起了身子,低頭凝視著秦思瞳,“所以原本,你并沒有打算要對我說這事兒,對嗎?”
他的聲音中,像是隱隱夾在著一絲冷意。
秦思瞳不由得輕顫了一下身子,“如果我在外頭受了什么氣,都要對你說的話,那你不是要煩死了?”
他輕笑一聲,不過笑意卻似乎并沒有觸及眼底,“你在外頭常常受氣?”
“其實也沒有常常,今天……多少算是個例外吧?!彼馈?br/> “那么不如對我說說,今天到底是怎么個例外?”他道,走到了酒柜前,拿了一瓶酒倒了些在杯子里,那雙鳳眸還朝著她瞥了過來,“要嗎?”
她趕緊搖了一下頭,“我不喝酒。”
他輕啜了一口酒,好整以暇地等著她的述說。
她只得把和袁夢甜在餐廳里的沖突大致說了一下,當(dāng)然沒說和袁夢甜以前的那些恩怨,也沒提苗可要她幫的忙具體是什么。
君寂生在聽完后道,“那今天的事兒,你解氣了嗎?”
“什么?”她一下子沒明白他的意思。
“要是這事兒,你還覺得怒氣難消的話,那么你可以說說,要怎么樣才能解氣,要那個經(jīng)理從此以后在j市再也混不下去,還是讓你那位同事落魄到?jīng)]能耐再在你面前趾高氣揚?又或者是明天就讓那家餐廳就此歇業(yè),然后改換門庭?”君寂生淡淡的道,仿佛他說的那些,對他來說,只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了,不過是舉手就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