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白子義說道:“我媽為什么自殺?是因?yàn)檫@個(gè)女人。這么多年來,你一直逼我叫她一聲母親,憑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孩子,可你明明知道,我媽在死的時(shí)候,也已經(jīng)有了3個(gè)月的身孕了,難道我媽肚子里的就不是孩子嗎?!”
白少筠說的義憤填膺。
白子義身子抖的厲害,似乎就要快站不穩(wěn)。
“那是因?yàn)槟隳赣H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白家的!”
久不出聲的蘭榕瑾,一時(shí)語驚翻了千層浪。
白子義身上的力氣全無,單手扶著一旁的樓梯扶手,垂著頭,對著蘭榕瑾說道:“榕瑾,你答應(yīng)過我,這件事不會(huì)對少筠提起的,你又何必……”
蘭榕瑾眼角有淚,回頭看著白子義,說道:“子義,我和你在一起20多年了,我可以忍受少筠對我的誤會(huì),也可以忍受他對我的不冷不熱,我不怪他。在我眼里,他和維維是一樣的,都是我們的孩子??晌也荒芸粗恢边@么誤會(huì)著你!”
白子義不語,重重嘆息。
而白少筠如呆若木雞般的愣在原地。
他不敢相信,事情怎會(huì)變成這樣?
記憶里,他的母親一直是端莊賢惠的,就連大聲說話的時(shí)候幾乎都沒有。她怎么會(huì)做出這種事情來?
白少筠不信,他絕對不信!
蘭榕瑾收回放在白子義身上的目光,朝著白少筠看去,說道:“你母親譚唯亭已經(jīng)去世了20幾年了,我并不想提起她的過去,這對于我們來說,毫無意義。你對我怎么樣,我無所謂。但是,如果你把對我的恨,都加之在維維的身上,你叫我怎么能夠容忍?!”
蘭榕瑾一步步走上樓梯。
“維維做錯(cuò)了什么?她辛苦的懷著你的孩子,卻要遭受你這樣的對待,這對她公平嗎?”蘭榕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