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打著哈哈玩笑了一會兒。
肖珂突然問道:“門外那輛車還在嗎?”
“哪一輛?”蘇輕語問。
她來的時候似乎并沒看見什么車。
肖珂自知問錯了話,尷尬的搖了搖頭,道:“哦,也沒什么……”
雖然嘴上這么說,可她的目光依舊忍不住朝著窗口處看去。
難道……今天白少筠沒來?
……
君臨會所,白少筠正窩在沙發(fā)里,看著左君洐親自動手開啟茶幾上的紅酒。
身旁的女服務(wù)生都被趕了出去。
據(jù)左君洐說,最近蘇輕語的鼻子異常敏感,但凡他身上有一點女人靠近過的味道,她都聞的出來。
白少筠同情的笑。
左君洐懶得搭理他,將殷紅的酒倒入高腳杯中,先遞給白少筠,自己才專注給自己倒另一杯。
白少筠的酒喝的有點急,一飲而盡,連味道都沒有細細的品。
左君洐斜了他一眼,取笑道:“當(dāng)初三年都沒見,如今一天看不到,就如隔三秋?”
白少筠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將酒瓶拽了過來,給自己倒了一杯。
左君洐的表情非常耐人尋味,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的動作,問道:“肖珂還是不見你?”
白少筠沉默。
左君洐輕笑了一聲:“你今天沒去,沒準她會覺得心里發(fā)空?!?br/>
白少筠瞥了左君洐一眼,說道:“她才不會……我也看出來,我暖不了她?!?br/>
左君洐點頭。
白少筠解開了襯衫的兩顆扣子說道:“我現(xiàn)在拿她真的是一點辦法沒有,她現(xiàn)在就跟個易碎的花瓶似的,我根本不敢去碰,要是換成另外一個女人,我就直接拖到床上辦了,早晚她心甘情愿,可肖珂就不行,犯起病來,我是真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