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寧櫻從大床上上幽幽醒來,只覺得自己渾身發(fā)軟,沒有力氣。
她抬起右手,撩起自己披散著的黑色長發(fā),然后輕輕搖晃了一下腦袋。
“昨晚是有點喝多了。”寧櫻喃喃自語。
她掀開被子,然后低頭看了一眼。
眼睛繞過了兩處很能阻擋視線的起伏,然后視線一路向下。
由于她習慣著蜷縮著睡,所以自然而然會把裙子給往上勾,導致裙擺上移,露出了一雙圓潤筆直且雪白的腿。
但也僅限于此。
或許,昨晚并沒有發(fā)生什么過火的事。
這令寧櫻情緒更復雜了。
她起身在套房里走了一圈,并未發(fā)現(xiàn)路青的蹤跡。然后她又走到了空中花園與無邊泳池旁尋找,同樣沒有找到路青。
“出去了嗎?”寧櫻想著:“只是不知道是晚上就出去了,還是剛出去?!?br/> 回到房間后,她整個人重新躺到了大床上。
這張床,兩人都睡過。
只可惜這世上只有間接接吻的說法,可沒有間接睡覺。
…….
…….
寧櫻簡單洗漱了一下后,便下樓了。她需要回一趟自己市區(qū)內(nèi)的別墅,拿些資料,順便換掉身上這身帶有酒氣的衣服。
給阿四打了個電話后,阿四便在酒店門口等候了。
寧櫻抬起右手,輕輕地揉捏了一下站在阿四肩膀上的貓頭鷹的鳥頭,并問道:
“有注意到路青去哪了嗎?”
阿四給她打開車門,道:“夫人,我吃早飯的時候遇到路先生了,他說他要去一趟眠湖體育館,去做擂臺賽前的賽前檢測。”
寧櫻點了點頭,坐到車的后座,沒有說話。
上車后,她突然想到,路青沒有車,他需要打車出門,或者擠地鐵。
“要不要找個理由給他買輛車?”寧櫻想著。
想了想后,她打消了這個念頭,而是對阿四道:“你等會去吩咐一下酒店里的人,以后路青出門,用酒店的專車進行接送?!?br/> 豪華點的酒店,都是配有專車的,為貴客或者酒店vip會員們服務。
“是,夫人?!卑⑺狞c了點頭。
寧櫻望向窗外,口中念念有詞,說得很輕很輕:“大風可以吹走一張紙,卻吹不走一只蝴蝶。因為生命的意義在于不順從?!?br/> 原來啊,她雖然那時候已經(jīng)迷迷糊糊了,但還是聽清楚了這句話。
當然,后面的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大膽老天!大威天龍”之類的,她就沒聽見了。
“不信命,不順從嗎?”寧櫻有些走神。
過了一會,她拿起了一旁的《青帝傳2》翻閱起來,第一冊她已經(jīng)在昨天閑著的時候看完了。
這書并不厚,而她看書其實挺快的,且有著良好的閱讀習慣。
《青帝傳2》的開篇第一句是:
【白白白是一只命不好的貓,
他也一樣。】
…….
…….
眠湖,體育館。
路青帶著顧谷雨,打車來到了此處,準備參與賽前的檢測。
顧谷雨上本身穿著一件簡單的純白t恤,沒有任何的圖案與花紋,下本身則依舊是那條泛藍牛仔褲,只不過是將白t恤給穿進了褲子里。
“喏,給你?!甭非鄰目诖锾统鰞深w從酒店前臺隨手拿來的糖果,一顆遞給顧谷雨,一顆隨手剝開放入了嘴中。
顧谷雨雙手接過,吃下糖果后,便拿起自己放于雙腿之上的小本子,翻開來看了一遍又一遍。
這是她這幾天匯總的事宜,以及一些擂臺賽的注意事項。
她并不覺得自己是個有多么大能力的人,但既然已經(jīng)開始工作了,她會盡力把最基礎的事情給做好。
車還未開到停車場,便開始堵車了。很明顯,今年報名參加了烏城官方擂臺賽的人并不少,群眾還是很熱情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