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十里錦嘚瑟地挑了一下眉梢,靠在浴桶的冰水里,頭發(fā)如同水草一般散開來,衣衫被浸濕罩在身上,印出男人清瘦結(jié)實的身軀。
胸膛上被她抓出來的傷痕,很是明顯。
她絲毫沒有罪惡感地看著,丟出來一句:“你抽風(fēng)了?”
十里錦別噎了一下,死死地瞪著呲羅煙,惡狠狠地說:“你這女人就不安好心,想要害死本宮是不是?”
總是有歹徒想殺本宮!
十里錦干脆不理會呲羅煙了,自顧自地玩著冰水,在水中撲騰撲騰的,把水花濺灑出來,掉了滿地。
“幼稚!”
呲羅煙很是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下了逐客令:“你趕緊走。”
“我現(xiàn)在身子都是軟綿綿的,怎么走?”十里錦趴在浴桶邊緣用那雙魅惑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著呲羅煙:“要不你扶我?”
呲羅煙冷睨了他一眼,沒有動。
氣氛變得有些奇妙,孟桑看了看十里錦,再看看呲羅煙,小心翼翼地說:“主子,你便送他從后門走吧,一個男子留在這里,終究不妥?!?br/> 煙樓中還有其他人,難保沒有一些雜碎的舌頭,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十里錦在呲羅煙的煙樓之中,鐵定又是一場風(fēng)波。
呲羅煙雖然不愿意,卻還是把十里錦從浴桶里撈了出來。
他身上濕漉漉的,還掛著冰絲,死命地往呲羅煙的身上蹭,呲羅煙深吸了一口氣忍了下來,心中暗自慶幸,煙樓在后院最里面,后面便是府中后門。
把他丟出去就可以了。
孟桑打著風(fēng)燈在前頭引路,雪夜里風(fēng)寒,十里錦被凍得不斷往呲羅煙的身上貼,把她的披風(fēng)浸濕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