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覺得這倆名字有什么不對。”洛寒煙一臉懵逼,“我覺得你也太敏感了?!?br/> “這不是敏感不敏感的事,”路航嘆了口氣,“反正他們就是讓我感覺不爽,他們要是一個人的名字出錯就算了,倆人都出錯了,這我就忍不了了?!?br/> “你先跟我說他倆的名字到底哪里不對好不好?”洛寒煙問道。
“跟你說不明白,”路航說道,“我就一定要把他倆的名字給改過來?!?br/> “你沒有理由地跑到別人家里要改人家先祖的名字?”洛寒煙吃驚驚,“他們應(yīng)該不會同意吧?!?br/> “嗯,所以我掀桌子打人了,”路航一臉無所謂,“從族長打到普通弟子,最后兩家人都答應(yīng)改名字了,不過梁子算是結(jié)下來了?!?br/> “不過他們兩家不是關(guān)系不好嗎?”洛寒煙問道,“你這么把兩家人弄到一塊的?”
“嗯,他們兩家人唯一爭論的焦點就是哪個家族的人更聰明,兩家人的主家都在一座城里。”路航說道,“而且這兩家還達(dá)成了一個共識,他們認(rèn)為除了他們兩家人之外,其他人都是智障?!?br/> “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共識?!甭搴疅熡X得不可思議。
“其實這么說到也沒錯了,”路航攤攤手,“我見過的聰明人有很多,不過一個家族都很聰明的還真的挺少見的,而且他們居然聽得懂我說的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概論,在這種連資本主義都沒出現(xiàn)的時候,他們單靠抽象的東西就能理解我說的意思,我這門課當(dāng)時考的時候都才剛及格?!?br/> “雖然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但是姑且認(rèn)為他們很厲害吧?!甭搴疅燑c點頭,“那他們的頭發(fā)······”
“染的,”路航說道,“這兩家人就跟腦子有問題的中二病一樣。諸葛家是純白發(fā),司馬家事純黑發(fā)。染完之后,諸葛家左白右黑,司馬家左黑右白。”
“他們?yōu)樯兑境蛇@個樣子?”洛寒煙問道。
“為了標(biāo)明自己高人一等,”路航笑了起來,“所以你看到頭發(fā)一黑一白的殺馬特,不要懷疑,一定是這兩家的人。我以前跟他們說為了更顯眼一點為什么不弄成五顏六色的時候,他們居然還很認(rèn)真的考慮過?!?br/> “不是很懂他們的想法?!甭搴疅煹某鼋Y(jié)論。
“好吧,其實這兩族人每一代一定會出一個自然出生的半黑半白的族人,他的智商絕對是最高的,所以兩伙人害怕其他人謀害這個‘天選之子’就都把頭發(fā)弄成那個鬼樣子。”路航嘲笑道,“他們老是自作多情地以為有人盯上他們家族的智慧?!?br/> “那這一代的天選之子······”
“在諸葛家,諸葛玉竹,一個挺聰明的小姑娘?!甭泛娇磯蛄耍柨紙鲎呷?。
“你跟這兩家打了一架,他們居然會把這事兒告訴你?”洛寒煙驚奇。
“他們當(dāng)然不會說,不過她是第一個聽懂我說的馬原和毛概。說真的,我都把大學(xué)里的老底都抖出來了,直到我講到《資本論》這種東西,她才搞不明白了?!?br/> “是這樣嗎?”洛寒煙懷疑。
“我猜的肯定沒錯,‘平等地剝削勞動力,是資本的首要的人權(quán)’,你能聽懂嗎?”路航問道。
“不懂。”洛寒煙老老實實的的說,“我甚至覺得你說的都是一些無意義的語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