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爾德里亞山脈中的探索已經過了十多天,鄭久一行人都已經筋疲力盡。即使是最具有體力和探礦經驗的煉銅大師也不得不把大錘留在營地里,輕裝上陣……
那山中的地形就仿佛是被什么東西切碎了一般,破碎成了一塊一塊的高地和其間深百米到數百米不等的峽谷。
走在峽谷之中,即使是夏日之中,已然能夠感受到刺骨的寒風像是刀子一樣割在臉上。鄭久身上披著冬天用的厚重皮衣已然感受到極端的寒冷。
而那種聲音,就像是垂死的動物所發(fā)出的哀嚎一樣,讓人感到不寒而栗、脊背發(fā)涼。在這種聲音下前行,隊伍里每一個人都感到了莫大的壓力。
以至于在整個隊伍里,都沒有一個人說話,就像是被這陰冷恐怖的風封住了嘴一樣。就在這些山谷之中默默的前進,踩踏著冰冷的灰色巖石構筑成的仿佛沒有盡頭的迷宮不停地探索。
最為詭異的是,他們在每一個岔路口都留下了不同的標記物??墒撬麄兡呐赂鶕擞浳锸亲哌^了相同的路線,卻又會回到不同的岔路口,就像是這些道路是一種生命一樣。
當鄭久他們又一次空手而歸的時候,一個士兵說出了一句奇怪的話語:“塔奇立……”
“你剛才在說什么?”
“???”
面對鄭久的問題,那個士兵一臉茫然,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甚至沒有覺得自己剛才有說什么。
“塔奇立……這個詞你有印象么?”鄭久問。
“那是什么?”那個士兵搖搖頭示意自己不知道。
但是眾人卻隱隱約約聽到了這個詞的聲音飄蕩在空中,不斷地回響。可是若要是說你是不是確切聽到了這個聲音,那答案卻是沒有。只有在無意識的時候能夠感受到這個聲音的無處不在,認真地想要聽到這個聲音,確是完全的聽不到。
煉銅大師顯當時臉色就有了些變化,顯然是對此有些恐懼。
鄭久心里話說,你不是無神論者么,怎么見著點奇怪的事情就嚇成這樣,不至于吧?作為一個受過現代恐怖游戲洗禮的青年,他還不至于和這些古代一個見識……直到他視線掃到了虎頭。
虎頭很興奮的在不斷地嘗試念這個詞,可惜發(fā)音就沒對過。
虎頭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鄭久在內心里吐槽。不過,看到虎頭這種虎頭虎腦的表現,他心中的情緒也變得更加安定。有的時候,有這樣一個莽夫,也挺好。
“咳咳?!编嵕么舐暱揉铝藥紫拢驯娙说淖⒁饬Χ技械搅怂纳砩?。然后繼續(xù)開口說:“大家別緊張,我們現在已經找到了這個峽谷問題的關鍵。就是那個詞……”
鄭久刻意沒有說那個詞,然后頓了一頓,等了一會兒接著說:“我有一個方法,我認為可能能夠通過這個奇怪的峽谷。但是,我們是不是應該要探索這個峽谷,才是關鍵,這里面很可能很危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