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南方突然來了一群自稱克普頓信徒的人。他們也在傳播自己的信仰,以至于和我們產(chǎn)生了沖突?”鄭久總結(jié)說。
“沒錯,還好因為煉銅大師,我們在南方有了不少關(guān)系,也有不少信徒,才沒被打垮?!卑驳隆に固裹c頭說。
“于是,他們就想要在一場辯論里打敗我們?”
“是的老師,他們要從印茨茅斯城派一名最高級的大主教來同我們辯論?!?br/> 所謂的印茨茅斯城,按照煉銅大師所說,就是大海南方的大陸上的一座城市,是號稱有居民十萬的巨大城市。
“那你是想讓我去和他們的大主教辯論?”
“老師,我和他們的教士辯論過,他們的教理十分簡單。但是,他們的教士十分擅長詭辯術(shù),我們很難讓聽眾相信我們。這次,對方趁著交易集會,請來了很多殖民地的領(lǐng)導(dǎo)人物,還把南方很多部落的首領(lǐng)都找來了。所以……”
“因為太重要,所以希望我去么?”鄭久沉吟著說。
“老師,學(xué)生們確實……”
“這也很正常,你們也不過學(xué)習(xí)了不到一年,看來我必須得去一趟了!”鄭久點頭說到。
“老師肯去,那這次我們贏定了!我這就去告訴他們!”安德·斯坦興奮地說,仿佛鄭久出馬勝利就已經(jīng)收入囊中了一般。
“好的,去吧!”鄭久點頭說著。
內(nèi)心之中,卻開始了思量,自己這么做是對還是錯?自己為什么沒有選擇與伯里克利和卓斯商量一下,就答應(yīng)了呢?
可是,在他心底又響起了另一個帶著濃濃口音的聲音:“成功收獲極大,失敗損失很??!我們出兵!”
所以,鄭久堅定了自己必須去的想法,叫來了七號,讓他去叫伯里克利和卓斯,晚上來他這里討論自己去南方的計劃。
當(dāng)天晚上,伯里克利和卓斯都來到了鄭久的房間,三個人圍著火堆開始討論這場辯論將會怎樣展開,鄭久又該做些什么才能夠最大化這場辯論的效果。
最終定下來的,就是鄭久親自帶隊出發(fā),帶上卓斯和虎頭兩個人以及裝備青銅戰(zhàn)斧和盾牌的精銳步兵50名,同時還要帶上以布維為首的商貿(mào)團(tuán)五十人,以及安德·斯坦等十名學(xué)者。
他們商量下來的計劃,很簡單很直接,那就是讓鄭久在一場公平的辯論會上取得勝利。
而這正是鄭久所要求的,他這一年多里,也對這個世界的思想有了不少了解,從安德·斯坦的口中也了解了的對方的水平。也正因此,他就是要用一場公正的勝利來證明自己,也要證明自己的思想是真正的優(yōu)越的。
按照安德·斯坦的想法,他們要記錄下這場辯論,作為他們的思想通向更廣闊世界的敲門磚,作為一次經(jīng)典的思想實驗,作為一場盛大的演出……從下午他在中庭聽到的討論里,他們甚至已經(jīng)在規(guī)劃這樣一篇文章,應(yīng)該用怎樣的修辭來形容獲勝后的場面了……
可惜,作為一個老政治家伯里克利自然知道,公開辯論如果全都是靠才能,那他的工作可就容易多了。鄭久作為一個看過《紙牌屋》的人,也知道這背后有許多見不得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