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左!”
沒錯,地上的人就是周左。
瞧著面前這人咬牙切齒像是要吃了他的樣子,如今為人魚肉的周左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身上的劇痛加上此時的處境,讓他更加膽顫心驚,更因為被卸掉了下巴,嘴巴閉合不了,口水流速加快。
這個以往風(fēng)光無比的黑狼寨當(dāng)家,現(xiàn)在狼狽不已。
“你是誰?”
周左的話含糊不清,牙子還是聽懂了,他抓起地上的積雪使勁搓揉著臉。
不一會兒,臟污被積雪洗去,露出一張清秀的臉蛋,五官小巧秀麗,要不是輪廓眉眼間多少還是帶著些男人的英氣,還真會被錯認為女兒家。
青桐和王大虎兩人都沒想到臟污之下,竟然藏著一張這么清秀的臉蛋。
與王大虎的贊賞不同,青桐滿臉嫌棄。
又是一個小白臉,娘娘腔!
牙子帶著昭然的恨意靠近周左“看見我這張臉,現(xiàn)在你該想起我是誰了吧!”
周左吃驚的瞪大眼睛。
“你!你怎么會在這兒……?”口水流得更快了。
牙子惡心到了,也懶得與他再說什么,掏出一直藏在身上的匕首,開始了他的復(fù)仇。
過程血腥殘忍,青桐沒覺得有什么,王大虎卻看得滿臉蒼白,幾欲作嘔,腿腳發(fā)顫。
青桐看不過去“害怕就別看!
“誰、誰怕了!”嘴硬的大虎同志強辯,只是差點吐出來。
她斜睨臉色慘白的漢子“覺得牙子殘忍?”
王大虎沉默,沒人看見牙子的手頓了頓。
“你不是說天理昭昭么,這就是天理昭昭!”青桐指著七零八落的但還留著一口氣的周左。
“這人當(dāng)初也許就是這樣讓人一片一片割了牙子母親的肉,然后喂了那山中的野獸,如今牙子只割了他的肉,還沒有拿去喂食野獸呢,要我說這已經(jīng)算得上是仁慈了!換做是我,我便割下來再讓他自己全都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