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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這件事你看怎么辦。”魏洵笑問道。
“孫太傅和崔尚書是朝中重臣。臣以為理當依大魏律法?!蔽何浣{面無表情的回道。
魏洵搖頭笑道:“容城郡主是朕的妹妹,天家中人。此事若依法辦理,容城郡主和趙壁的流言蜚語不日便會傳揚京都,有損天家顏面,更會讓一些小人借此事中傷皇叔。朕倒是覺得將趙壁一事揭過如何,太傅和尚書那邊,朕自會給個交待。”
魏武絳想了想,道:“臣多謝陛下關(guān)心,便依陛下。”
而后又神情冷漠的接著說道:“不過臣以為趙壁此人行事無道,不將大魏律法放在眼里,做出如此有喪國風之事。依魏律理當斬首示眾?!?br/>
魏洵有些啞然的笑了笑:“事情雖然嚴重,但畢竟未傷及性命。而且趙壁和李瑞新又是安國公和定邊侯的嫡子。處決的話總歸是不太好的?!?br/>
“那便由臣親自動手,諒那安國公也無話可說?!蔽何浣{依舊一臉冷漠之色。
魏洵苦笑了一下道:“此事容朕再想想?!?br/>
“那懇請陛下應(yīng)允讓臣去見趙壁一面?!蔽何浣{想了想,說道。
魏洵愣了一下,道:“自然是可以的,但皇叔可莫要傷他性命?!?br/>
魏武絳點了點頭。
長安街,鑒查司總部。
趙壁正拿著一只雞腿啃著,剛才審他的那位男子再次走了進來,這次手上拿的是一把刀。
趙壁啃雞腿的動作停了下來,因為他好像從這位冷漠男子身上感覺到了殺氣。
“老哥,怎么了?”趙壁乖巧下來,打了個招呼。
“事情已經(jīng)查清楚了,是石三將孫佑奇和崔望丟到碼頭上。整件事的主謀是你,按魏律,戕害重臣家屬,當問斬。”男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趙壁將雞腿丟下,瞇著眼睛看著這位男子,平靜道:“容城郡主可為我作證。”
男子道:“昨夜容城郡主一晚上都在晉王府,晉王向陛下作證。至于容城郡主做偽證一事,晉王極力要求陛下依律行事。”
趙壁有些啞然的笑了一下,沒想到是晉王這一關(guān)沒過去。
按道理家國天下,可是晉王明顯把國看的比家重。寧愿嚴懲魏云歌作偽證一事,也不愿意和魏洵妥協(xié)。
從趙壁的角度看來,這是對家庭極不負責的一種表現(xiàn)??墒窃谖何浣{眼中,大魏或許才是最重要的吧。
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古代人對忠義二字的看重,那種為社稷出聲,卻連累家人出事的故事原來不僅僅存活在演義中?,F(xiàn)實中也有。
“我承認,事情是我做的?!壁w壁死豬不怕開水燙:“但是跟魏云歌無關(guān),她是受我脅迫才做的偽證?!?br/>
“如何脅迫?”
趙壁聳了聳肩膀:“我欠她五千兩銀子,她若不幫我,我便不還錢。事情涉及到五千兩之巨,她不得不幫。”
“荒唐。”
“請問你一年多少薪酬?你不會以為五千兩是小錢吧?你信不信我拿五千兩去外面黑市上找個殺手,明天你的頭顱就會搬家信不信?”趙壁嗤笑一聲。
男子頓了頓,沒有搭話。
趙壁一臉混不吝的看著男子道:“怎么,你還打算你在這里動手???我雖然犯罪,但罪不至死。我安國公之子,你敢殺我?”
房子的門又被人打開了,魏武絳走了進來。一臉冷漠的拿過男子手中的刀,并示意后者出去。
很快,屋子里就剩下趙壁和魏武絳兩人。
魏武絳抽出刀,架在趙壁的脖子上,一臉平靜的看著他:“好大的威風,我殺不殺得。”
趙壁只覺得脖子一涼,先是愣了好一會,而后一臉討好的看著魏武絳:“魏叔,我開個玩笑而已。”
魏武絳嗤笑一聲:“怎么,怕死?”
“怕,很怕!”趙壁連忙說道:“但我更怕云歌肚子里的孩子會沒有父親。”
“你說什么!”魏武絳怒火中燒,差點一刀當場把趙壁給劈了。
趙壁嚇了一大跳,連忙說道:“我開玩笑的,我只是單純的測試一下你對云歌的感情深不深而已,現(xiàn)在我心里有數(shù)了。”
魏武絳的臉色漸漸緩和下來,恢復平靜。他將手中的刀隨意丟在一邊,在趙壁的對面坐了下來。
“魏叔消消氣?!壁w壁舔著臉說道:“其實魏叔是來救我的吧。”
魏武絳沒有回答,看著趙壁問道:“為何要讓云歌做偽證?!?br/>
趙壁嘆了口氣,說出自己的心里話:“魏叔這次回京不單單是給大太后祝壽的吧,更多的是想勸說陛下關(guān)于北境的事情吧。其實陛下現(xiàn)在對北境勢在必行,若魏叔貿(mào)然進諫,恐怕會給晉王府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到時候由魏帝掀起的風波勢必會以晉王府為中心。到那個時候,就不是魏叔你一個人的事情了。
我讓云歌做偽證的事情便是基于這個,我想保她的平安。不想因為魏叔的原因讓她陷入爭端之中?,F(xiàn)在看來我賭贏了,陛下想必和魏叔說了不追究云歌的事情,魏叔也答應(yīng)了是吧。那么承了這么大一個情,魏叔你也會不好意思再在朝堂上反對陛下吧?”
魏武絳靜靜的不說話。
趙壁接著說道:“其實在昨天云歌就拜托我,讓趙府關(guān)注你的動向。她真的很擔心你的安危。我也答應(yīng)她了。在我看來,家國二字,家在前?;蛟S魏叔你不能理解。但是在我看來,家庭重于一切。在這里,因為我擅自做主,讓魏叔陷入兩難抉擇,我向魏叔道個歉。”
趙壁一臉真誠的作揖說著。
“所以,你將孫佑奇和崔望羞辱成那樣就是為了這個?”魏武絳問出了他第一個問題。
趙壁搖了搖頭:“我純粹是看不爽他們,沒別的理由。后續(xù)的事情我只是順水推舟。我又不是真的傻,留那些多明顯的破綻讓人抓我。”
“目無王法,膽大包天?!?br/>
“多謝魏叔夸贊?!壁w壁笑嘻嘻的應(yīng)承下來。
“若云歌和陛下只能活一個,你救誰。”魏武絳突然問了一個極為愚蠢的問題。
趙壁也極為愚蠢的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保云歌?!?br/>
“你說這話,就不怕我一刀砍了你。”魏武絳面無表情。
趙壁燦爛的笑著,搖了搖頭:“魏叔不會的,因為南陽軍比西海軍多很多。”
魏武絳也不惱,靜靜的接著問著:“你對北境怎么看?!?br/>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魏武絳問過類似的問題,趙壁沒答。但是現(xiàn)在兩人更像是在交心,趙壁便細細思索了一下,說道。
“現(xiàn)在北疆和北齊摩擦不斷。而遼州的陌刀軍,大魏鐵騎以及京都的陛下親軍全都厲兵秣馬,蓄勢待發(fā)。陛下的心思很明確,只想早日將北境收入囊中。”
“這個誰都看得出來,你覺得此事是好是壞?”
趙壁回道:“在我而言自然是好的,統(tǒng)一永遠好過戰(zhàn)亂。魏叔在西海見慣了流民,倘若有一天不再有流民,西海是否就能繁榮昌盛,不再是苦寒之地?對北境而言也是如此,若有一天真的北境凝一,到時候自然民生昌盛?!?br/>
“若陛下?lián)肀本常煜?,你身為安國公之子又如何?”魏武絳雙眼微瞇。
“那是我父親的事情,我一個小小的郡王沒資格講話。”趙壁笑嘻嘻的打著哈哈。
魏武絳沒再多問,站了起來,淡淡的說道:“白蘋洲一事就此作罷,沒有下次了?!?br/>
“好勒,魏叔,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魏武絳沒有回答,徑直離開石屋。等魏武絳離開后,趙壁將桌子上的雞腿啃完,拍了拍雙手,悠哉悠哉的走出石屋。
40
一路沒人阻攔,趙壁順著來時的路大搖大擺的走出鑒查司。來到大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李瑞新正叉著腿坐在鑒查司大門的臺階上。
“干嘛呢?”趙壁問了一句。
李瑞新回頭看著趙壁,站起來拍了拍屁股,笑嘻嘻的道:“等你呢?!比缓笞叩节w壁身邊一把攬過他的肩膀。
“沒想到真的一點事都沒有,說實話,昨天辦完這件事后,本殿下還是有些慌的??墒菦]想到如此輕松的了解此事,你真棒?!?br/>
趙壁懶得搭理他,直接掙開他的手臂。
“你是怎么讓魏云歌給你作偽證的???”李瑞新小聲的問了一句。
趙壁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輕輕說道:“因為愛情?!?br/>
李大殿下愣了一下,喃喃道:“你們這樣,不成親很難收場的說?!?br/>
“借你吉言?!壁w壁笑呵呵的輕輕的拍了拍李大殿下白嫩嫩的小臉蛋,然后瀟灑離去。留李瑞新一人在風中凌亂。
......
距離趙壁毆打?qū)O佑奇一事已經(jīng)過了三天了,這三天他老老實實的低調(diào)的待在府里避嫌,哪里也沒去。
鑒查司查了三天,給出的結(jié)果是當天在白蘋洲的權(quán)貴都沒有嫌疑,尤其是嫌疑最大的趙壁和李瑞新因為容城郡主的力證也洗脫了嫌疑。
至于孫太傅和崔尚書信不信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當然事情肯定不會就這么結(jié)束。鑒查司現(xiàn)在把“視線”轉(zhuǎn)到了江湖大盜上。
很有可能是這兩位公子平時里結(jié)下的仇家找人報復,而且看作案手法,極有可能是高手做的。
總之這一段趙壁很熟,案子給你辦,但是沒有期限。
孫、崔兩家也放言,若能提供行兇者的信息,賞三千金。趙壁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差點忍不住想把李大殿下給點了。
中午時分,三元巷,清風閣。
三樓雅座,趙壁正拿著酒壺小酌著。
大廳中央有張桌子,一位青衣說書人將手中的醒木拍了拍桌子,抑揚頓挫道。
“卻說那晚,月黑風高,白蘋洲里殺氣騰騰!兩位世家子弟正在尋歡作樂,突然,一位身高八尺有余,腰圍五尺的蒙面大俠從天而降,將兩位平日里作威作福,喪盡天良的世家子弟狠狠收拾了一頓。
又在午夜時分,將二人赤身裸體的丟在東渡碼頭上。正所謂替天行道莫不如是!兩位世家子弟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被千人圍觀,只見那雪白......”
趙壁聽的津津有味,故事的原型不言而喻。當然,這些提供給說書人的故事不是趙壁搞的。是李瑞新花巨資在京都里大大小小的酒樓都傳了一遍。
導致這個故事現(xiàn)在有無數(shù)個版本,現(xiàn)在趙壁聽到的版本就是自己是一個高八尺寬五尺的桶狀人。
這版本帶葷的,后面有些少兒不宜。趙壁就只能吃獨食了,沒法分享。
“你倒是好雅興。”
身后傳來了清冷的聲音,趙壁回頭看著魏云歌,很是驚喜的說道:“好久不見?!?br/>
魏云歌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白了趙壁一眼。她今天穿著山海門的服飾,衣服微微有些貼身。將她的玲瓏身段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兩人雖然只是三天未見,但是在趙壁眼中卻像過了好久一樣。如隔三秋這個詞還真不是吹的。
魏云歌自然也能聽到說書先生的聲音,她只是聽了幾句后,耳根子便有些紅了,轉(zhuǎn)過頭怒視趙壁道:“這故事也是你傳的?”
趙壁連忙擺手道:“可不是我干的?!?br/>
“那...那怎會如此的...細節(jié)。”
“是李瑞新干的,真不關(guān)我的事?!壁w壁發(fā)誓道。
“變態(tài)。”
“確實變態(tài),下次我好好說他?!壁w壁說道。
好一會,說書人才結(jié)束了這個故事。開始講起了最近南城最熱門的事件。武道大會?,F(xiàn)在武道大會已經(jīng)差不多快要進入高潮了。
石三從今天就開始上擂臺了,等會下午就比。趙壁這次來這邊主要是看魏云歌,其次也是真的想看看這個年代的所謂武林高手是怎么打架的。
見說書人終于恢復正常,魏云歌的神色才漸漸恢復正常。
“云歌啊,那天你答應(yīng)幫我作證,是出于不想讓我出事,還是因為能讓你父親不去諫言啊?”趙壁心情愉悅的看著魏云歌出塵之姿,笑問道。
魏云歌用余光看了眼趙壁,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反問道:“你為什么突然想到干那種事,招惹孫、崔兩家?”
“那晚我撞見他二人調(diào)戲良家婦女。我和李瑞新是出于人道才干的那件事。”
魏云歌靜靜的看著趙壁,一幅正義的嘴臉。
“那你,那你也不該后來把那兩人弄成那樣子?!?br/>
“不弄成那樣子,事情就不會鬧得太大。就不會讓你父親妥協(xié)。云歌,其實你的父親很愛你,真的很愛你?!壁w壁突然正經(jīng)了起來,講著不屬于這個年代的肉麻話。
封建時代無論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都很少會用趙壁這種直白的表達方式,更多的是一種含蓄內(nèi)斂的潛移默化。
趙壁的話讓魏云歌愣了好一會,靜靜的撐著自己的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過兩天就是上秋節(jié)了,想好怎么過了嗎?”趙壁將話題轉(zhuǎn)移,輕聲問道。
魏云歌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可能會在晉王府吧?!?br/>
“我已經(jīng)想好了,但是計劃里缺一個最關(guān)鍵的部分。”趙壁笑道。
“什么?”魏云歌好奇的問了一句。
“你?!?br/>
魏云歌呆了一下,趕緊將頭轉(zhuǎn)到一邊,不去看趙壁的眼神。
“你有好多年沒再京都過上秋節(jié)了吧。作為你的好朋友,我有義務(wù)幫你好好的重溫一下。這幾年,京都的變化可大了。怎么樣,有興趣跟我出去見識見識嘛。”趙壁說道。
“我到時候看看有沒有空吧?!?br/>
魏云歌腦袋微微揚起,突然就傲嬌了。
趙壁看著她那精致的下頜線,悄咪咪的笑著。
用過午飯后,趙壁和魏云歌一起離開酒樓,準備去武道大會的現(xiàn)場。這頓飯錢趙壁又逃單了,魏云歌掏的錢。因為猜拳趙壁猜贏了。
當然,在這里溫馨提示,這種算得上小情調(diào)的玩法只適用于不差錢的男女之間,或者已經(jīng)確定關(guān)系了的。
南城的街上已經(jīng)開始有過節(jié)的味道了,尋常百姓人家在門口暫時先掛起了一些燈籠,商家酒樓也已經(jīng)將部分燈謎擺上。
書店門口掛著大大的告示,都是說本店開售詩集。歷年來大魏各地的上秋文會的佳作。許多青衫文人都在店里挑選著,準備憋自己的詩作。
要知道,上秋節(jié),除卻魏洵牽頭的文會,自然還有其它大大小小的文會。若能在這上面出頭,那一夜之間便會傳遍京都。
這對莘莘學子來說,絕對是最大的殊榮了。所以,但凡肚子里有點墨水的文人,都會絞盡腦汁的作詩一首,期盼自己能以此飛黃騰達。
街上也到處擺著關(guān)于上秋節(jié)能用到的物品的攤子。人頭攢動,叫賣聲不絕于耳,十分熱鬧。
節(jié)前的喜悅洋溢在大街小巷之中,趙壁一點不抗拒這種人味十足的熱鬧,反而覺得十分的溫馨。
一路穿過南城區(qū),二人來到一處僻靜地方,周圍沒什么人煙。
剛剛下完一場淅淅瀝瀝的小雨,空氣中還氤氳著一片淡淡的霧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