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見蔣恪打了噴嚏,貍姐趕忙叫他等一下,然后學(xué)他‘扮大師’時的那種口吻道:“這個我會算,這個我會算,我來給你算一算,你打了個噴嚏,也就是說,有人在背后罵你!”
“打噴嚏是鼻粘膜受外界刺激充血了……”蔣恪嘴角抽了抽:“你說得那個是民間說法,就像燙傷涂醬油或者大醬一樣,是錯誤的。”
“哦?不對吧,前前主人燙傷就涂大醬的,他說管用?!必偨悴恍?。
“那他吃黃瓜是不是沾燙傷膏?”蔣恪不置可否。
“……”
這一場嘴仗,蔣恪小勝一局,雖然沒什么用……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景妍要住校,誰也改變不了,羅依依做了一個小時的心理工作,最后還是失敗了,與蔣恪交代了一下后,下班回家了。
至于交代的內(nèi)容,十分‘詭異’,她竟然嘆息著提醒蔣恪,景妍還沒成年……
沒成年……
“她成沒成年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蔣恪心中抓狂。
然而停在學(xué)校門口的那輛奔馳s400,在景妍幾度生氣之后,王萍暫時穩(wěn)定住了景忠民,打電話讓林叔回家,總算是離開了。
昨天坑來的那五萬,當著景妍的面,蔣恪要還給林叔,也就是還給她爸爸,絲毫沒意外的,景妍說,這是他的勞務(wù)費,很應(yīng)該收的,如果覺得不好意思,那就請她吃好吃的吧,于是……
今天晚上的外賣,這將近兩米長的大桌子,鋪得滿滿的,一共花了240元,這讓外賣小哥一度傷心……還以為蔣恪得絕癥了……
畢竟之前蔣恪一直可憐兮兮的,現(xiàn)在突然這么奢侈,反差實在太大,直到看見收發(fā)室里多了個漂亮的小姑娘,會心一笑……仿佛在告訴蔣?。?br/> “大家都是男人,懂得,懂得。”
蔣恪想說。
你懂個毛線啊!
……
已經(jīng)過去兩天了,還剩八天,還需要招九名學(xué)生,本來已經(jīng)夠難的了,現(xiàn)在難度升級了……
將吃完的外賣收拾好,扔到校門口的垃圾箱,蔣恪坐在桌前,他是連回頭都覺得尷尬。
你說說,一十六歲的小女生,穿著t恤熱褲趴在身后的床上,一邊玩手機一邊擺動那雙雪白的大長腿……
這特喵的也太……
“哎,你可不要忘了,你是校長。”
蔣恪正準備拿出本子和筆,繼續(xù)研究他的‘紫氣東來大陣’,貍姐這不走心的嘆息又令他開始分心了。
“從下午三點,到現(xiàn)在,這句話你說了一百二十九遍了?!笔Y恪看著手機上的‘十九點三十’時間道。
“哎,你可不要忘了,你是校長?!必偨愫鋈挥忠荒R粯拥闹貜?fù)了一遍,蔣恪不禁一懵,而后沒等問她是不是有精神病,她馬上主動道:
“沒事,我有強迫癥,只是為了湊齊一百三十遍而已,別介意?!?br/> “……”蔣恪發(fā)誓,如果自己有辦法碰到她,絕對把她綁樹上,然后拿鞭子,沾上芥末和辣椒水!
再然后……
喂她吃!
別想太多……我是紳士來著,怎么會對女人用暴力呢……
“校長,你平時幾點睡覺啊?”
蔣恪正出神呢,被景妍突然嚇了一跳,本能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