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你就在輪椅上度過吧?!?br/>
“滾!”
葉飛一聲怒喝,趙斗蒼的小弟就是把趙斗蒼抬到車上,他們迅速離開。
錢振國看著葉飛的手段,嘴角就是抽搐了一下,他沒想到葉飛竟然這么狠,直接踹碎了趙斗蒼的膝蓋。
要是這里沒人,恐怕葉飛會殺了趙斗蒼,錢振國在內(nèi)心打定主意,葉飛這小子決不能惹。
“這次對虧了你了,要不然我就麻煩了?!?br/>
葉飛朝著錢振國拱拱手說著,臉上帶著笑意。
“哈哈哈,就算我不來,以葉兄弟的手段,也會解決這件事情,我來只是錦上添花而已?!?br/>
“錢先生這才來這里是碰巧還是專門找我的?”
葉飛覺得錢振國來的抬及時了,就是問著。
“實(shí)不相瞞,我被葉兄弟治好病之后,無數(shù)老友拜訪,其中一個老友,他也是得了多年的病癥,雖然不是什么危急性命的病,但是卻是一直都治不好?!?br/>
“不知道是什么癥狀呢?”
葉飛問著。
“小兒麻痹導(dǎo)致左手無法動彈?!?br/>
“我知道這個病癥不好治,也不容易治好,但是還是請葉兄弟試一試。”、
錢振國對葉飛的醫(yī)術(shù)有信心。
“好,中午吃完飯了吧,我親自聯(lián)系你,過去看一看。”
“那好,那我就不打擾了?!?br/>
錢振國對著葉飛拱拱手,就是離開了這里。
葉飛轉(zhuǎn)頭,此時華鼎集團(tuán)的員工都已經(jīng)回到了店內(nèi),只剩下李月姍在葉飛的身后站著。
葉飛朝著李月姍走去,單手輕輕的碰了碰李月姍的臉龐。
“這個混蛋,下手真狠啊?!?br/>
“沒事的,不打緊,抹點(diǎn)藥膏就好了?!?br/>
李月姍淡淡的說著。
“唐月怎么樣了?”
“還在醫(yī)院,肩膀中刀,恐怕要一些時日了?!?br/>
李月姍說著。
“那這么說,你豈不是沒有貼身保鏢了?”
“是啊,這幾天我就自己小心點(diǎn)唄,不然沒辦法啊。”
“不要,我來當(dāng)你的貼身保鏢,代替唐月一段時間?!?br/>
葉飛關(guān)切的說著,李月姍這次沒有從葉飛的眼中看到什么非分之想。
“不不不?!?br/>
李月姍連忙搖頭,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怎么?你還怕我吃了你?”
葉飛皺著眉頭。
“不是,我怕我爹知道,我爹雖然在西涼城,但是我這里的情況,我爹門清,要是讓我爹知道一個男人天天在我身邊,恐怕現(xiàn)在就從西涼城趕回來了,我爹可是很厲害的?!?br/>
李月姍眼中閃爍出一抹忌憚,顯然對她的父親很害怕。
“你爹也太可怕了,你都二十好幾了,還管的這么嚴(yán)厲。”
葉飛搖搖頭,覺得這爹管的也太寬了。
“沒辦法啊,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忽然到了十八歲,然后家族勒令,必須離開家門自己創(chuàng)業(yè),不然啊,怎么爭奪家主之位啊?!?br/>
李月姍眼中帶著無力,一想到爭奪家主之位,就是一陣頭疼,在其他的城市,也遍布著他們李家的親戚兒女,等到時機(jī)成熟,所有的兒女都要聚集西涼城,選出一個成就最大的當(dāng)家主。
“競爭很殘酷啊,加油吧。”
葉飛鼓勵著李月姍。
“對啊,加油吧?!?br/>
“哎,對了,你是怎么認(rèn)識錢振國的?他可是中海的富商啊。”
李月姍忽然眼神一亮,問著葉飛。
“錢振國病了你知道嗎?”
“知道,早在中海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了,都說錢振國快死了,但是今天看來,這些都是謠言?!?br/>
李月姍早就聽說過錢振國要死了,但是今天看到錢振國,滿面紅光,眼神炯炯有神,哪有快要死的樣子。
“不是謠言,他的病是我治好的?!?br/>
“什么?”
此時李月姍微微驚訝,上下打量了一下葉飛,有種不相信的感覺。
“我聽說錢振國是絕癥,還請了無數(shù)的醫(yī)生都是治不好,你治好了錢振國?”
李月姍感覺腦袋嗡的一下,忽然覺得葉飛在自己這里當(dāng)保鏢太屈才了,葉飛竟然醫(yī)術(shù)也這么高超。
“不要那么驚訝,這些都是小事情?!?br/>
李月姍沉默了,覺得葉飛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神秘,李月姍曾經(jīng)調(diào)查過葉飛的來歷,但是什么都沒查出來。
到了中午,葉飛直接下班,離開了華鼎公司,朝著江月家里走去,不知道江月今天會做了什么好吃的,葉飛美滋滋的想著,現(xiàn)在葉飛可是二十四小時都能看到美女,白天看看李月姍,晚上看看江月。
葉飛拿著鑰匙打開門,一進(jìn)門,葉飛就有點(diǎn)懵。
此時一個二十一二的帥氣小伙,坐在沙發(fā)上,臉上帶著傷痕,好像是跟人打架打的,鼻青眼腫還帶著血,江月此時拿著棉簽正在給那男孩抹藥。
江月眼神很溫柔,葉飛從未見過江月對別人這么溫柔。
葉飛忽然有種莫名的失落,就是一言不發(fā)的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可能是江月的男朋友吧,原來江月喜歡小奶狗,還真是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