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看著無比震驚的韓嘯,又顫顫巍巍的說道:“我說我想告訴你的就是,狼牙很有可能就是我在三年前那場事故中遇到的那個人?!?br/> “你有什么根據(jù),為什么這么說?!表n嘯緊緊的盯著雷克的眼睛問道。
“因為他手臂上的一道長長的傷疤,你還記得不,在你最后和他決斗的時候,他挽起了袖口,而就在他的手臂上,有一條足有一尺多長的傷疤?!?br/> 韓嘯說道:“你就是靠這一條傷疤,就能這么肯定?”
“我也不是說肯定,只是我感覺他是,至少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相信我,我的感覺很準,不輸給女人?!崩卓说故且桓焙苡凶孕诺臉幼诱f道。
韓嘯再次點燃一顆煙說道:“可是這里的人身上有點傷疤,貌似太習以為常了,大家在外面過的大多都是打打殺殺的日子。咿,不對。等一下?!?br/> 韓嘯突然舉起手了,停在那里,腦海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閃念,韓嘯正在盡力的捕捉。
“怎么了?”雷克說道。
韓嘯擺了擺手,示意雷克不要打斷自己的思緒,雷克只好閉上了嘴巴。
一分鐘后,韓嘯終于說道:“你說的可能還真的靠點譜?!?br/> “你想到了什么?”雷克好奇的問道。
韓嘯抽了一口煙,說道:“王朝曾經(jīng)對我說過,狼牙曾經(jīng)是退役特種兵,也是在三年前被關到這里的,按照時間來推算,差不多就是那次事件左右,那么我們是不是可以做一個大膽的假設,當初還是特種兵的狼牙,參與了某次絕密的軍事行動,但是因為某種原因,他才被關押到了這里?!?br/> 雷克覺得韓嘯說的很有道理說道:“很有可能的確是這么回事,雖然我們都是猜測,但是合情合理?!?br/> 韓嘯繼續(xù)分析道:“那么狼牙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為什么要關押到這里,可以肯定,他絕對經(jīng)歷了什么不平常的事件,如果真的就是你說的三年前的那場事件,那肯定是他觸犯了什么不可觸犯的東西,他知道的肯定比我知道的多,說不定,他完全有可能知道我的刺青標志到底是什么意思?!?br/> 雷克說道:“你終于說道正題上了,我要告訴你的就是這意思,他如果真的是當年的那個人,那么他就完全有可能知道你的底細,即使不知道全部,也肯定能知道更多的線索。”
“對,可是還有兩個重要問題,需要解決?!表n嘯突然變得憂心忡忡的說道。
雷克說道:“還有什么問題?!?br/> 韓嘯說道:“第一,我們假設他真的就是三年前的那個人,那么我可是他的敵人啊,我這樣貿(mào)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你認為他會信任我?會不會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結果很有可能是,我們之間真正的大打出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br/> 雷克說道:“第二是什么?”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如你所說,你親眼看到了,他們的人被擁有我手腕標志的人全部秒殺,可為什么,他卻活著?這個問題怎么解釋?”
雷克活動了一下脖子,轉了一個圈說道:“第一個問題,的確存在,可是第二個,我覺得你這是完全多余的擔心了。”
“為什么?”
“因為我。”
“你怎么了?”
“還沒明白嗎?在別人的眼里,我也已經(jīng)死了,我現(xiàn)在不還是就活生生的坐在你面前嗎?況且,當時我已經(jīng)在昏死邊緣,我看到的也只是我眼前的畫面,到底有沒有人活下來,我也不能確定啊。萬事都已一個意外,沒有什么是百分之百確定的?!崩卓苏f道。
韓嘯微微的點了頭說道:“也的確有點道理。那么我們排除第二種假設,就當他是大難不死,活了下來。但是如果是第一種呢?!?br/> 雷克說道:“這個就該你自己想了,總是我是給你提供了線索?!?br/> 韓嘯說道:“放心,只要我不死,我就不會讓你死。”
韓嘯給雷克吃了一記定心丸后,躺了下來,腦海中將各種加假設聯(lián)想舒展開來,仔細的分析著各種可能的情況。
分析了足足有半個小時后,韓嘯終于再次坐了起來。
“想通了?”
“沒有?!?br/> “那是什么?”
“因為無論什么結果,我都要想面對了再說,要不然我的身世只能永遠是個謎?!?br/> 雷克歪了歪腦袋,豎起了大拇指。
韓嘯聳了聳肩,倒是一副釋然,研究自己的身世之謎,倒是可以不用總去想自己的一輩子都要在這里度過了的這件事,可以當成一個業(yè)余愛好嘛,韓嘯真是佩服自己的奇葩思維,但是心里一陣自嘲的大笑之后,卻是最無奈的蒼涼。
韓嘯在矛盾與自我調侃中,走向了第三監(jiān)區(qū)。
當韓嘯把一只腳踏入第三監(jiān)區(qū)的時候,一群人頓時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