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帶著黑色墨鏡,很顯然腰間還揣著一把槍,看到韓嘯一身邋遢的樣子站在門外,警覺的問道:“有事嗎?”
韓嘯抬眼看了看說道:“我找周若雪,你是新來的保鏢吧?!?br/> “是。請問你找他有什么事?”那人依舊沒有讓開身體,而是繼續(xù)盤問。
韓嘯笑著說道:“我來這里的時候,你還沒來呢,快點讓我進去吧。”
韓嘯說著向前走了一步,那人突然抬起手,一把推在了韓嘯的肩膀說道:“在外面等著,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去和小姐說一聲?!?br/> “韓嘯?!表n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當韓嘯的名字一說出口,那人馬上換了一個態(tài)度,說道:“原來你就是韓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快進來?!?br/> 那人讓開身體,臉上滿是仰慕之色。
韓嘯終于走了進去,一種久違了的感覺迎面而來,只從自己走進這間別墅開始,發(fā)生了太多的故事。
“兩個死丫頭,我回來了?!表n嘯在大廳里叉著腰,喊了一嗓子。
如同召喚一般,周若雪的房門,一下子被打開,周小萱第一個跑了出來,站在二層的走廊上向下看去,只見韓嘯正活生生的站在那里,一臉無比臭屁的樣子。
周小萱啊的叫一聲,用手捂著嘴巴,眼淚順著指縫流淌下來,無比的激動,光著兩只小腳丫就沿著旋轉(zhuǎn)樓梯跑了下來,一頭扎緊了韓嘯的懷里。
“韓哥,你回來了真好。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有個姐姐通知我們說你已經(jīng)再也出不來了。我們想要去見你,她說暫時不行,我真的好想你?!敝苄≥媾涝陧n嘯的懷里嗚咽的說道。
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下來,大濕了韓嘯的肩膀。
周若雪此時也已經(jīng)走了下來,雖然她沒有周小萱那么的激動的忘乎所以,但是臉上欣慰的表情還是很明顯。
周若雪看著韓嘯,抿著嘴唇,簡單的說了一句:“你回來就好?!?br/> 韓嘯指了指旁邊的陌生人說道:“我是失業(yè)了嗎?這是頂替我的保鏢?”
周若雪有些尷尬的說道:“是的,但是,是,是爸爸安排的,他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又擔心我們的安全。”
韓嘯笑了笑說道:“這個很正常啦,你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br/> 站在旁邊的那人馬上說道:“韓哥,您來了,我就可以回去了,這個我懂,您放心?!?br/> 韓嘯真是搞不清楚,為啥現(xiàn)在好像誰都認識自己一樣。
那人接著對兩個小姐說道:“那我先走了,到公司去?!?br/> 周若雪說道:“好的,告訴爸爸一聲,讓他放心,韓嘯已經(jīng)回來了?!?br/> 那人答應了一聲后,離開別墅。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了出來,所有的一切終于回歸了原來的樣子。
“張阿姨呢?”
“去買菜了吧,我得給她打個電話,讓她多買點好吃的,我們今晚要慶賀一下?!敝苋粞┱f道。
韓嘯說道:“要不要來點酒?”
“當然?!?br/> “那就不怕我酒后亂來?”
“討厭。”
晚上,張阿姨準備了豐盛的晚宴,張阿姨的手藝絕對稱得上一絕,什么五星級飯店的味道也就不過如此。
這對于好多天沒有遲到可口飯菜的韓嘯來說無異于是一頓滿漢全席,一陣狼吞虎咽風卷殘云般的狂吃。
“你慢點,看你吃飯的樣子好嚇人。”周若雪說道。
周小萱則是在一旁傻傻的笑著。
韓嘯忙活了一陣后,終于覺得肚子里有食了,這才端起酒杯,三個人一起喝了下去。
點燃一支煙,韓嘯看著周小萱說道:“你沒事了吧,心情有沒有受到什么影響,無論怎樣,他都是你爸爸。”
“恩,我知道,韓哥,你放心吧,我已經(jīng)心情好多了。都是過去的事,我們不說那些了?!敝苄≥嫠坪醵嗌龠€是有些逃避,或者說是不知道該怎么樣更好的面對,畢竟,這個爸爸和自己之間有太多的陌生。